第33章 飛刀啊飛刀（下）[第2頁/共4頁]

“阿誰境地，叫做大宗師……”

“靠！武裝色啊！”李樂脫口叫了出來。

李尋歡見他深思，悄悄在李樂腦袋有拍了拍，將他打斷，說道：“現在想也冇有，今後漸漸揣摩。為兄現在送你兩件東西，或許會給你一些開導。”

李尋歡接著講課：“先前說完‘靈’和‘穩’，上麵要講的還是一個字――‘準’。”

“那要多快？”李樂問道。

李尋歡道：“實在，小弟說得冇錯。‘準’就是那一回事。‘例無虛發’也不過就是個‘準’罷了。準和穩一樣，也是一種感受，但一樣也是一種氣勢。就比如小弟先前說的阿誰例子，飛刀脫手時，感受必然會擊中對方。這類感受非常激烈，每次脫手，都會有一種十成十能夠擊殺對方的感受。而這類激烈的感受呈現時，會有一種氣勢伴隨而出。氣勢這類東西，不好描述……”

“哦？”李尋歡問道：“甚麼事？”

李尋歡抬手，將飛刀擲出去。刀身上彷彿模糊間裹著一層非常輕靈的東西。飛刀很慢，李樂有一種在看電影慢行動的感受。就是這柄非常慢的小刀，卻在打仗到飛蛾的頃刻間，將它非常均勻地分紅兩半，自中間裂開，擺佈不差半點分毫。

過了大抵一柱香的時候，李樂悄悄吐了口氣，才說道：“二哥你剛纔講的那些，說是飛刀的練習，應當也能夠看作是飛刀絕技的利用體例。我明白，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。不過，有一件事情我很獵奇。”

李尋歡重新坐下，又喝了杯酒，不睬會呆若木雞的李樂，接著道：“在練習‘靈’與‘穩’的時候，實在也是在對‘準’做籌辦。‘靈’的時候，飛刀在指間跳動，每一次跳動，都要精確的擊打在刀身上，又不能讓飛刀傷到本身。‘穩’時，雕鏤木雕，每一次下刀都要精確，精確到不能有涓滴的偏差。靈、穩、準、完整能夠同時練習，練習時，呼吸吐納，內息生生不息，遊走於特定的經脈穴竅。對敵時，飛刀脫手，就會更‘快’。”

“多快？”李尋歡道：“要多快有多快。”

“美滿？”李尋歡收斂了笑容，皺著眉，搖點頭道：“不，冇有美滿。不到阿誰境地，永久不會美滿。及便是到了阿誰境地，或許也不會美滿。”

“那，二哥的飛刀技算是美滿了？”李樂問道。

李尋歡將兩個木雕放在李樂麵前，說道：“這兩個木刻小弟你拿歸去，冇事的時候，能夠拿出來看看，或許對你有一些開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