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是無兒無女,無依無靠,無食無衣,無親無端,無莊嚴,無品德,是一個誰都能夠嘲笑,誰都能夠糟蹋,誰都能夠出氣,誰都能夠取樂的美人。十冬臘月,她無柴燒炕,凍得縮在屋角,出來曬太陽,走到大夥跟前,大師夥就像躲瘟疫一樣一個個溜走了,夏天,她到門外乘涼,脫掉衣服,暴露兩個布袋似的**,那些年青的小媳婦就問她,“是摸得男人太多了
上一頁
目錄
下一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