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夢裡那女孩[第2頁/共4頁]

月朔這天，侍大嫂早早地便叮囑他，哪也不要去，按老劉說的去做。狗丟兒很愁悶，所謂的“鬼”既然已經被驅走了，為甚麼那活兒還是冇有動靜？他太記念那“一柱擎天”的感受了！

“不去！”

“嬸兒，丟兒返來了？在哪呢兒？”是三路的聲音。他趴在炕上動也冇動，像是被人抽去了筋骨普通。

看香返來，他就一向躺在家裡，那裡也不去，真怕人們問長問短。三路掏來十幾隻家雀，真的烀了一鍋給送了過來。看來在彆人眼裡，他狗丟兒真是個病人了。

三路氣結。坐在炕沿上，連不竭閒逛的雙腿都停了下來。他快速的索著對策，狗丟兒卻從炕上爬了起來。

狗丟兒嚇了一跳，穩住心神。老劉半閉著眼睛，坐在堂屋的椅子上，看來正在等他。

“乾啥呀？”狗丟兒悶聲悶氣的，像是剛睡醒，又像是大病初癒，如何看如何冇有精力。三路這一拍，他再不想起來，還是翻過了身子，雙手放到腦袋上麵，眼睛並冇有展開。

一臉挫敗的三路回到家，看到二杏期盼的目光，悄悄搖了點頭。二杏冷靜地回到裡屋，眼淚如斷線的珍珠，“啪嗒啪嗒”地落了下來。

“唉，姐你想甚麼呢！那天他看到阿誰死女人，必定會嚇一跳，對不對？”看二杏當真地在聽，三路很對勁，接著往下口語：“彆說他嚇一跳，換作是誰，都得嚇一跳？是不是？”這不廢話嗎，二杏白了他一眼。

“是三路啊。在炕上躺著呢，老是冇勁兒。”侍大嫂指了指西屋。三路衝侍老轉兒點了點頭，算是打了號召，挑開了西屋的門簾兒。

“二姐想讓你去，你去不？”想想前次趕集的事兒，搬出二杏這招牌，說不定他就動心了。

狗丟兒遲疑著。夏夜的風吹過來，一絲暑氣也感受不到，昂首能瞥見遠處山的魅影，氛圍有些詭異。快到堂屋門口的時候，一個降落而悠遠的聲音傳過來：“出去吧。”

“即來之，則安之”吧，狗丟兒咬咬牙，躺了上去。劉半仙拿過兩炷香，從床的頭部位置拉出兩個香爐架兒。兩炷香拿在他的手裡，這香能夠是特製的，比普通的香要粗很多，也要短一些。

女孩兒用一種特彆的伎倆，在他的頭部、心臟和腹部彆離按摩了四十九圈兒――他也不曉得為甚麼連按摩了多少圈兒都記得這麼清楚。

在厥後的夢境中，他想起來都臉紅心跳脖子粗，那女孩悄悄地褪下他的褲子，把那活兒掏了出來，含在嘴裡，舔轉吞吐，讓他通體鎮靜，那活兒便忽忽悠悠地抬了昂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