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為了權勢名望，可以做到什麼地步？[第2頁/共5頁]

溫西獵奇隧道：“你不肯幫他？為甚麼呀？”

“不必說了！殿下！”杜羽減輕了語氣，一字一句吐出這句話。

杜羽點頭。

周霸道：“我所說之事，還請明翼細細考慮。”說罷，便拂袖而去。

杜羽低頭不語，扇著葵扇還是在烹茶，他換了一隻瓷杯，倒上新點的茶湯，道：“喝嗎？”

溫西俄然惶恐，她猛地跳了起來，穿上衣衫，胡亂地紮了紮頭髮，向著杜羽的院子跑去，幾乎撞到了奉侍她的婢女小燕，小燕忙號召：“溫女人，吃點東西罷，睡了一天了！”

杜羽看向一池露了新芽的荷葉，眉頭深鎖，道：“他分開之前，同我說，要好好照顧你，不得教你受了委曲，尋個安穩的好人家，令你畢生有依托，此生……如不能相見，來世，便同你賠個不是……”

溫西歪著頭道：“是了明那老衲人的茶，難怪不好喝，你乾嗎要來啊？”

——哈哈哈，傻丫頭。

溫西一低頭，本身的手腳變得又短又小，一摸臉頰，卻不是少女的清臒，倒是肉嘟嘟的，師父呢？年青俊朗，笑得如風如月。

“明翼，我知此事令你難堪，然此等奧妙，令我放心的，實在冇有幾人，這幾年，我不敢在身邊留人，若不然，倒是害了他們。”開口的是那日清風居的三郎，也是杜少玨口中的周王。

周王忽地展目，看向火線，見遠處水池旁溫西雙手鞠了一捧水在逗魚兒，道：“舒陽整日喧華著要練武，宮中侍衛不敢與她脫手，林貴妃因聖上疾病已經心力交瘁，未曾理睬她，她鬨個不休，我那日可巧見你帶回的那丫頭技藝不錯，一時起意，便在貴妃麵前薦了她，想來不過幾日，便有女官前來傳授她些宮中禮節。”

——師父，下次莫要丟下我，我不要跟著杜羽去京都。

杜少玨閉目，承下那一甌茶水，麵上安靜，半無喜色尷尬，緩緩自懷中取出一方巾帕，擦了擦麵上的水痕，還是恭敬隧道：“是。”

周王盯著他，又緩緩道：“你覺得陳王不會對當年之事介懷嗎？聖上對儲君之位懸而不決，幾次蕭瑟他，現在他陣容漸盛，有朝一日登上那位子，再冇有了顧忌，便是仙城，又能在那尼庵安穩幾日？你莫要忘了，天和三年，聖上令眾皇子騎射，他座下的馬匹乃是王立成敬獻，隻因顛了他一下，便被他當場刺死，王立成則被他尋了個藉口放逐去了肅城，再不能回京。”

杜羽收了笑容，深深地看向半躬著身的杜少玨，道：“少玨，我覺得大哥昏了頭，杜家……起碼另有你這個腦筋復甦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