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憐的柱子[第2頁/共3頁]
“啊?”溫西不明以是。
冷疏竹便拉著她坐下,伸脫手去給她揉額頭,不想看他甚是文弱,那動手卻重得很,溫西被他揉得眼淚花都出來了,她痛得齜牙咧嘴隧道:“輕些,好疼。”
溫西方纔這麼一鬨,早就把那羞意拋到九霄雲外去了,現在是惱也不好,跑也不好,隻得點頭,“冇事。”
冷疏竹輕笑:“這世上,有誰是離不開誰的?他找不著我,自會去找旁人。”
冷疏竹卻笑問道:“如何了?還惱著嗎?”
冷疏竹發笑:“對啊,我不是好人,還壞的很,隻是你逃也逃不走,躲也躲不掉,你可如何是好?”
誰知那簪子不知怎地,她放下就裂成了兩截,溫西頓時一愣,脫口道:“我冇用力啊……”
上車以後,溫西問道:“你同我出門,陳王如果有事找你如何辦?”
溫西又急又惱,恨得拿白眼剮冷疏竹。
溫西立即想起來了,冷疏竹抱著她睡了一夜那事,她本來都忘得差未幾了,這幾日躲著冷疏竹,隻是因為陳王那些話,她隻是有些……她的心有些……
溫西又被他給氣地直翻白眼,哼哼唧唧隧道:“你也不是好人。”
溫西不知為何,感覺他的態度怪怪的,固然說話神態都還是那般,但是溫西總感覺他有些不太一樣。到底那裡不一樣?她抱動手,還摸摸下巴,不時瞟一下冷疏竹。
翌日,溫西果然梳了個垂髮,將那額頭的一束頭髮斜斜地辮成幾股辮子垂下又從耳後繞上來,後腦的餘髮束成了一束,那梳頭的侍女有些巧心機,還在邊上簪了朵小絨花,顯得調皮很多,額頭上的瘀紫天然也瞧不見了。
溫西搖點頭,嘟囔著道:“我哪有這麼謹慎眼。”
那攤主不乾了,立即呼喊起來:“哎喲女人,這本就是貴重物件,哪能經得起你這麼拿起放下的,你不買就彆動,這下弄壞了算誰的?”
冷疏竹淺笑,道:“這天然無妨,你對京中不熟,明日,我陪你去吧。”
她出門之時另有些不美意義,見冷疏竹倚門看著她笑,惱羞成怒起來:“笑甚麼!”
隻是這問的人也不說是那裡冇事,是頭上的腫包,還是她心中的疙瘩,答覆的人也冇有明說,但是兩人便公然真是冇事了。
冷疏竹笑不成抑,見她果然捂著腦門蹲下不起來,曉得是真撞疼了,忙起來去將她扶起來,卻同那柱子道:“柱兄啊柱兄,對不住啊,這丫頭魯莽,鄙人替她賠個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