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晚香玉夜間香氣太盛,本就有些頭暈更聞不得了,開窗透透氣,回身坐到茶桌前,給本身倒了一杯水。
晚間,雁還服侍如音安息,在床榻前鋪著被褥。
支撐她這個論點的是,她醒來後做過最多的一個夢,不異的夢,夢裡有人伸手要掐上她的頸脖,或者說是掐上畫如音的頸脖……在夢裡她渾身冰冷,幾近堵塞。
如果說真的是有人害畫如音落水,那麼,現在她藉由畫如音的身材醒來了,之前動手的人,會放過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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