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第八十七章 道是什麼？[第1頁/共3頁]

“道常有為，而無不為。”周易腦中記起幼時徒弟所教的品德經，一字一句都硬記於心。

“道是甚麼？”風真人盯著周易，問道。

“小兄弟，你雖有所悟，但你之所悟，與楓之道分歧，那是統統生命的循環。以是，你此關……”

時候一點點的流逝，就像那不竭落下的楓葉，再也冇有重回枝頭的能夠。

話音繚繞在周易耳畔，他四下尋望一遍，並不見風真人的影子。

周易站在楓葉間，麵色安靜，已經持續經曆過兩次幻景，定力增漲了很多。

“本座醉心楓樹，獨觀楓百年，偶有所悟。你等埋頭觀賞楓樹，若能有所貫穿，便可過此關。”

俄然，一隻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，陸圓順驚奇地叫道：“周師弟，你過關了啊！”

“對啊，對啊，周兄和霜師妹能夠一起去元泉，可喜可賀啊。”羅鵬擁戴道。

幾人一楞，白霜癟癟嘴道：“管它是甚麼，剛纔想得我頭都疼了。周大哥，你已顛末關了，就彆想啦。”

周易他張了張口，內心彷彿有些貫穿，但卻不知如何說。他埋著頭，盯著地上正在腐臭的楓葉，思考了一會兒，目光有些遊離地說道：“楓葉，從青色長成如火般光輝，然後落下，腐臭成泥。這就似人生，從出世的無知，到有了成熟的餬口，最後朽邁，歸入灰塵……”

細看之下，見這楓葉，色如紅炭，形如鴨掌，紋絡清楚，有五條分支，棱角清楚。與淺顯的樹葉比擬，形狀差異。

這時，周易已完整回過神，他看向白霜，笑了笑，道：“白霜，恭喜你。”

“道可道，非常道。”風真人淡笑，見周易一臉茫然，道：“道，需求由你本身參悟，你眼中的道，一定是我眼中的道。”

“貫穿楓樹？”周易順手抓住一片飄零的楓葉。

“那麼，真正的道是甚麼？”周易俄然展開眼，盯著風真人。

他沉吟半晌，回道：“上善若水，水處下，向低流，滲遍萬裡，津潤眾生，卻又能處世人所悟之地，近於道。”

“天下萬物皆蘊道，你以為甚麼是道？”風真人俄然又問道。

風真人彷彿沉默了一下，聲音纔再次響起：“萬事萬物，隻要成形，則必有生有衰。就如那桌那椅那人那畜，隻要成形，終有幻滅之日。而無形者，如那水，任千變萬化，堆積成海，飄散成霧，仍然存在，近乎永久。”

周易環顧了一圈，悟性這一關，通過之人，比資質一關略多，但也獨一十餘人。如他這般額上有四個光印的，包含白霜在內，隻要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