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?”無憂一愣。
半晌寂靜,二人皆望著榻上衰弱蕉萃的人。
“不可!你這會要了你的小命,那這三百年,豈不是白白孤負,你如有個好歹,我如何向他交代!”
“百年前,我開口能言之日,它便已經戴在我的身上。他說,戴著它,我便能夠化解身上的……我身上的……”無憂欲言又止,眨巴著巨大的黑瞳,盯著麵前的白玉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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