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沉重的往事 趕走了喜悅[第1頁/共6頁]
油綠的草場上一滴血都冇有。不遠處的十來多匹馬在低著頭吃草,長長的尾巴不斷地擺動著。
陶格斯從小蒙古包走了出去,用手巾擦動手,有點不放心的問:“孩子的孃舅說啥了,中午能趕過來吧?”瞅著阿斯夫,笑眯眯的對我說,“您外甥此人,是個大小孩兒,推一把動一下。”
勒勒車的四周散落著無數隻大羊小羊,有的東張西望,有的低頭吃草,有的吃飽了趴著草地上。
壓水井裡的冷水給奶豆腐冷卻降溫,水缸車與鐵箱之間整齊擺放著柳條耙片,上麵均勻擺列著一方一方的奶豆腐,用柳條框子罩著,製止麻雀來尋食,老鼠來偷食。
他指著奶豆腐的那輛勒勒車說:“草場承包到戶了,再好的東西錯過了時節,就排不上用處了。牧戶把勒勒車當作製奶豆腐的東西,在車上用鐵管做成兩層,用壓水井的冷水來回活動降溫,奶豆腐不輕易壞。”
在白毛風的追逐下冇一個落單的,爺爺也像父親一樣,穿戴皮袍子係一條紅色的腰帶,戴著狐狸皮帽子,騎在馬背上,腳踏鐵馬凳,手裡拿著套馬杆,在羊群的前麵,關照著家人和羊群,防備碰到狼群,當時候的草原狼多。
巴圖大聲喊道:“躲開,躲開。”彎下腰撿起套馬杆,用袖子擦潔淨本來就冇有泥土的套馬杆,端莊的直立在那十幾年牢固穩定的位置上。
這個時候用再大的勁都拖不走他,隻要痛罵惹怒他,才氣情願跟從你走,才氣保住命。
金屬網是岱欽從礦山上拿的,內裡鍍了一層鋅皮耐腐蝕,是礦山井下支護用的。
大黃牛不急不慢的走著,脖子動員著頭不斷地擺佈高低擺動著,睜不開眼睛的白毛風一向颳著。
哈斯朝魯圍著大黃狗跑了三四圈,張嘴喘著氣,雙眼瞅著巴圖手腳利索的在灌製血腸。
牧區裡很少有人吃這類風乾牛肉。這硬鐺鐺的風乾肉,夏季裡把牛肉連骨帶肉豆割成一條一條的,吊掛在封閉的“崩克” 裡儲存晾曬,大抵3個半月的時候便可吃了。
那年在敖特爾的路上,看到一件奇特的事情,有經曆的老牧民救活了一條性命。
“間隔了好多年冇來了,你姐姐說你的嘴刁,這鍋茶,風俗吧?”
牧點上的的蒙古包,用哈那、烏尼杆和牛皮繩連接的很少看到了。
來牧點的路上,我看到牧民騎著摩托車開著汽車,冇有人用勒勒車的。社會進步了,總要淘汰一些掉隊的東西。詰問了一句:“大姐拿奶豆腐的阿誰勒勒車,是當年走敖特爾的哪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