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後呢?”
她揮去腦筋裡的設法,持續替病人看診。
“她獲咎了人,這是她本身討來的,她的事天然有沈翎幫襯著,我疇昔做甚麼?”
到下午四點的時候,終究餘暇了下來,她坐在診室裡,到底還是忍不住站起家來走出去。
“談、談愛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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