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：柿子也有三道火[第2頁/共3頁]

大漢的眼睛一亮，衝動得站了起來，道：“真的？”

“牛大漢！”他那婆娘終究受不了呢，大呼道：“我數十下，你再不下來我今後就不睬你了。”

他那婆娘卻很擔憂，說：“柿子又不好吃，有甚麼摘的嘛，這柿子樹都要枯萎了。”

大漢說：”就是現在的柿子纔好吃啊，等我撈一些下來，你就曉得了。“

大漢卻笑道：“就是樹尖的柿子最好吃。”

大漢去了房間，在角落的盒子裡找到了小灰，見它縮在棉花裡真的睡得很沉，任由大漢如何戳它的頭，它就是一動不動，連那舌頭都冇有伸出嘴巴。

吳依依的心臟方纔停歇，又見大漢竟然在那要斷的樹杈上跳了起來，逗弄得樹杈嘎吱作響，使得他的身子也起起伏伏，好似大海的一葉扁舟，看著就讓人揪心。

大漢指了指灶台上的簸箕，說：“第一道文火，如許柿子就會變硬一些，剝皮就不會爛了。這第二道是香火。”

吳依依皺眉，說：“那是我的錯覺？為甚麼我感覺之前不如何好吃？現在好吃一些了？”

他那婆娘大呼一聲，懷裡的小牛都差點被扔在地上，瞪大了眼睛盯著大漢。

大漢無法，隻好爬了上去，摘得一竹簍的柿子，優哉遊哉地爬了下去。

他那婆娘又氣又笑，張著嘴不敢出聲，驚駭打攪了大漢，那就完了。小牛倒是冇心冇肺，眨巴著純粹的大眼睛看了好久，終究曉得阿誰好玩，不是個平常門路，嘎呀呀地怪叫，兩隻嫩巴巴的小手還拍了起來。

吳依依想到了阿婆，便問：“這兩天七婆如何樣了？”

站在樹上，冷風挺大，越是爬了上去，風就越大，到了八米高的處所，樹尖兒悄悄搖擺，隻聽得冷風呼呼喚著，瞭望下去，牛家村儘收眼底，黛瓦灰牆，炊煙一縷，天涯黑雲，好似蒼狗。

“快說，你必定曉得啟事。”

“我騙你乾嗎。”吳依依翻了個白眼，摟著小牛沐浴去了。

他那婆娘獵奇地湊臉看著，說：“為甚麼我剝皮老是要壞呢？”

吳依依又好氣又好笑，抬手就在他那粗胳膊上拍了一掌，終究忍不住落下淚來。

紅光堂壁的灶台前，大漢坐在小凳子上麵，藉著燈光搗鼓著那些柿子，將內裡一層薄皮剝去以後，柿子就顯得亮晶晶的，被紅色所占有。

大漢撇撇嘴，道：“那還用說？摘法一樣，吃法一樣，天然是樹不一樣了啊。”

吳依依踢了他一腳，板著臉兒，抱著小牛在他的麵前晃了晃，說：”都是當爹的人了，還這麼老不端莊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