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狐仙[第3頁/共4頁]

蘇翰青在崖上看得逼真，見二人被妖光困住，不能衝出，內心也甚為焦急，卻也無計可施。

梵衲先被二人用代物幻形之術所瞞，直到將二人毀滅，才警悟那隻是兩個幻影。就在這瞬息之間，洞裡二人真身已然逃出洞外飛走了。

隻見那梵衲雙眼凶光閃閃，逼視著二人，問道：“剛纔你們可有誰出去了嗎？”

蘇翰青乍聞此聲，竟被嚇了一跳，張皇四顧，道：“你是何人？藏中那裡？”

那兩道白光飛出洞口，直沖天涯，然後忽地分開，一往北一往南，如流星飛奔般，分頭遁走了。

那梵衲早就防到二人要逃，那片紅霞彩幕如影隨形，就在二人將身遁起之際，疾如星飛電掣般從二人身後往前一兜一合，將二人圍在垓中。

蘇翰青依言循聲低頭下視，就見腳邊伏著一隻體形大小如貓，通身烏黑的白狐。正抬著頭，用一雙發著綠幽幽光芒的眼睛看著本身，目光中儘是憐憫與要求。

那白狐人語道：“我逃時被那惡梵衲的佛珠擊了一下，元氣大傷，再也有力飛逃。那梵衲往北追我哥哥而去，哥哥功力比我深厚，飛遁也比我敏捷，逃時之以是飛得顯慢，便為引得梵衲舍我而去追他。哥哥知我我功力修為不如他，飛得也不如他快，知若惡梵衲若追是我，我絕難逃脫。哥哥雖將惡梵衲引去追他，但他定能擺脫梵衲，滿身而退。而我被受了佛珠一擊，半空墜下，顯了本相。我又知那梵衲追我哥不上，必然轉頭來於丹追我。我實是無計，才得求公子施手相救。我與哥哥雖為異類，但一向都在深密峽中修練，百年以來，從未害過一人，做過一件好事。還望公子發慈悲，救我一救。”說到最後，聲音漸低，斷斷續續，竟顯力有不逮之狀。

從那二人出洞，到受困被滅，前後不過刹時。跟著二人滅亡，洞口的禁製而去。梵衲正覺事太變態，心有所悟之際，倏見從洞內裡一前一後飛出兩道白光。

梵衲又氣又恨，如何肯罷休。那兩道遁光雖是相背而逃，飛翔神速，倒是有快有慢。南逃的遁光稍快，北逃遁光好似功力稍弱，故看似較慢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