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 通過啦？[第2頁/共3頁]

“哼哼！莫非我們就不能真是第一個到的？”

“我們真短長！阿昶哥哥，去吃點果子歇息一下吧！”

“不，我想起碼有一樣應當是真的。”

跟著那仙子手指所向，黃昶和姬若轉頭看去，隻見一條彩虹岔道通往中間的一處白玉平台，平台上有很多玉石桌子，桌上擺放著無不偶珍奇果，冰盤玉露，讓人望之生津。又有白鶴靈鹿之屬在那台邊走動玩耍，更見好些霓裳仙子在遠處雲間翩翩起舞。若能坐在玉台上咀嚼仙果甘旨，賞識仙姬歌舞，人生樂事想必無過於此，不愧是仙家氣度。

“但是我們家進的新人都是奴婢，他們這裡是收門徒……”

“還是假的呀……那些仙果好誘人，可惜滿是假的。”

――天涯，一輪紅日低垂，眼看將近落下。

那位霓裳仙子神采微變，身形微動，刹時便閃現到黃昶側火線：

“最大的一個馬腳：若若，你看她不管驅逐也好，禁止也罷，可有站到過我們麵前，擋住我們的路，不讓我們向前走嗎？”

“兩位是最早來的，可要等一會兒大師哦。”

但直到他走出去老遠，那霓裳仙子也一向冇說甚麼，也並冇有本色禁止的行動。而黃昶卻俄然停下腳步，回過甚看了她半晌，方纔微微一笑：

姬若明顯曉得黃昶指甚麼，有些不樂意的翹起了小鼻頭，黃昶立即在上麵颳了一下：

“阿昶哥哥是如何看出來的？”

“真是精美啊，能夠和人應對的幻象，能夠讓人感遭到的幻象……可惜畢竟還是幻象！”

無數道彩霞在仙門表裡飛湧，兩邊雲端中模糊可聽金鐘玉磬聲聲響起，彷彿是在歡迎他們這些終究通過了磨練的拜山者。黃昶和姬若手拉動手走到仙門之前，就見一名霓裳仙子迎上前來，向他們微施一禮：

“太陽。”

實在黃昶能夠看破這些幻象，最首要的一個啟事還是――他在宿世裡看過太多影視節目了，對這類子虛氣象底子不陌生。在這個天下的淺顯人最多看看戲曲甚麼，碰到幻象不免誤覺得真，但黃昶宿世各種絕技大片看太多了，哪怕再別緻再古怪的景象他也能抱著看戲的心態去撫玩，要想讓他“入戲”可不輕易。

兩人走出去好久，見火線山路仍舊盤曲蜿蜒，姬若終究漸漸反應過來，呆呆問道：

“起碼眼下我們都還是凡人，而凡人和仙師之間的不同，必定比你們家裡的主子和奴婢之間更要大很多……人貴自知，若若，我想這一關就是在磨練我們的自知之明。更不消說厥後我又摸索了她一次，她露的馬腳更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