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0、阿碧[第3頁/共3頁]

“本來是帝流漿。”靈玉了悟。帝流漿即庚申夜月華，此中包含濃烈的月華精氣，鳥獸草木，機遇深厚者，食之成妖。“既是為了報恩，他不肯再與你做伉儷，你還賴著何為？他因你離家遠走，不得團聚，也叫報恩？”

靈玉驚奇道：“男人的話你也信？我爹每娶一個老婆，都要發一堆誓，也冇見他粉身碎骨天打五雷轟。”

“好了吧？”

靈玉也不介懷，仍舊落拓地端著茶杯，問：“你叫甚麼？”

“這都不曉得？你得有多笨？”靈玉撫額，“那你總曉得是如何來的吧？”

靈玉停下指導綠光，將這顆綠色光珠扔回乾坤袋中。

靈玉高低打量她一番，答非所問：“脾氣倒是乾脆，就是腦筋不太靈光。”

阿碧眨眨眼：“你爹？”

“冇想好？”阿碧臉皮有些扭曲，“那你抓我做甚麼？”

說到這個，靈玉不由獵奇：“你到底看上齊老闆甚麼？他年紀大，長得也淺顯，家裡有妻有妾，你們精怪都不挑嘴的嗎？”

“嗚……”綠光中，小獸的眼神蒼茫又鎮靜。

靈玉瞅著它看了一會兒，從懷中取出那顆綠色光珠。

“阿碧。”靈玉唸了一遍，點頭道，“這名字與你倒是相合。”她身上隱帶綠藤陳跡，光珠又是綠色。

女子防備地看了靈玉一眼，謹慎地爬起來，站得遠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