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8、有求[第3頁/共3頁]

齊老闆低應了一聲：“是。小人將她帶回家中，納為妾室。一開端，她與淺顯女子冇甚麼不同，可相處大半年，我們一家人不約而同，都開端頭暈目炫……”

“嗯，快說吧。”她端起茶飲了一口又放下，方纔吃過甜瓜，茶水在嘴裡澀澀的，難喝得緊。

齊老闆看了靈玉一眼，竟有些不美意義：“這件事提及來，都怪小人一時胡塗……”

“啊！”齊老闆駭了一跳，盜汗就下來了，忙起家下拜，“本來是程、程女人，請恕小人有眼無珠，衝犯了……”

那裡不對呢？齊老闆又多看了兩眼，忽地目光定在靈玉的耳垂上，而後敏捷地下移……

齊老闆大喜，熱忱非常地將她請到樓上的雅座，命小二另送點心生果，不拘代價，隻要上品。

靈玉拈起一枚水晶葡萄，咬了一口，汁水淋漓，甜美適口。傳聞水晶葡萄發展之處，是西域的靈地，看來這話有幾分可托，這葡萄所含雜質極少，一兩銀子一顆，物有所值。她揣摩著，分開的時候，不要帶甚麼乾糧了，直接打包一袋生果好了。

“我能夠幫你這個忙。”靈玉說，“不過，你的身家財產，對我一點用也冇有。”

靈玉正吃著甜瓜，毫不在乎地擺擺手：“認錯了就認錯了，我又冇怪你。”

齊老闆是位行商，長年帶著商隊，四周行走。當年從尹城到淵城，多虧了他的商隊照顧，這份善緣，靈玉是記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