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5、入門[第3頁/共4頁]

靈玉嚥了咽口水，有些嚴峻地看了他一眼，說：“我……我的道號叫靈玉，是尹城人，三年前，我流落樊城，碰到師父，師父說我資質不錯，就收了我為徒……師父帶我遊曆過很多處所，最後在白水山落了腳……”

“你師父讓你送度牒返來，有說甚麼冇有？”

“咦？”那通真法師奇道，“果然？”

通真亦是如此，細心地看了一番，合上書。

“可會寫字？”

紙鶴飛出去未幾時，兩人行動倉促，跨進殿來。

“師兄！”通真不附和，“你也說了，她還未入門，就不算玄淵觀的弟子。”

靈玉聽到問話，趕緊抬手擦掉眼淚，答：“師父隻說，讓我拿著這個來玄淵觀，好好修煉，其他甚麼也冇說……”

看了一會兒，另一名法師俄然眉頭一皺：“你是女娃兒？”

通虛還冇答覆，通真已經揮動手說：“她雖是通玄弟子，但並不是通玄帶返來的，先歸入下院吧，等她進入觀想境地，能夠入道了再調入上院。”

古羽士見通虛冇反對，就應了一聲：“是。”

靈玉點點頭。

靈玉聽話地走近。

“通玄法師為何會命你送度牒返來？”

數息以後，古羽士放開她，點點頭：“公然能夠入道了，難怪通玄法師會收她為弟子。娃兒，你本年幾歲？”

通虛接過，翻開一看，點頭：“不錯，就是這個。”他直接翻到前麵，細心地看了前麵幾頁，看完了，交給通真。

古羽士看向靈玉，眯著眼打量了一番，問道：“女娃兒，你是通玄法師在外收的徒兒？”

靈玉聽著，俄然想起一物，忙道：“是這個麼？”從懷中取出那本破襤褸爛連封麵都掉了的書。

“通虛法師慧眼，”古羽士笑道，“這孩子有些女生男相。”

啊？聽到通虛這般發話，靈玉呆了呆。這個……剛纔還那麼嚴厲地要查她，如何看了這個所謂的弟子手記，甚麼也不問，就收她入門了？這玩意兒上麵寫的甚麼？

等她說完，通真通虛二人都是眉頭緊皺。

“會。”

“古師兄，如何辦？”

實在，她並不是非要扮男裝不成，年幼時喜著男裝，是因為阿誰家屬無可救藥地重男輕女，她從小被忽視，被罵賠錢貨，不免生出“為甚麼我不是男孩”的心機。厥後離家出走，四周流浪，是為了便利，成果一起就這麼扮下來了。

“這麼說來，你師父是讓你返來正式入門了。”通虛說，想了想，“既是法師，本就有權收徒，收你入門倒冇甚麼，可你如何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