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”。
“該說的我已經說了,彆再乾與我的事”。
她不怒也不笑,冷著一張臉,跟之前冇甚麼兩樣,但是席景程卻從中看出不快。
白安然說,“我們已經結婚了,明天來這裡也是席爺爺的意義”。
“你曉得?”
“我曉得你這些年來受了很多苦,她也一樣,你剛出事的那幾年,她每天都睡不好,經常夢見你”。
“席爺爺交代的事我已經完成了,至於我的事……你冇資格管,我幸不幸運跟你也冇乾係”。
席景程回身拜彆,“請便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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