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你把我當什麼人[第1頁/共2頁]
靳承寒卻還是不管不顧地橫衝直撞,泄憤普通。
用著僅存的一點認識,她出聲禁止,聲線輕顫,“不……不要……靳承寒……”
臉上赤色儘退,沈言渺用力地閉了閉眼。
疼!還是疼!
她沈言渺的永久就這麼短!
纖細的胳膊勾上他的胳膊,沈言渺用力扯出一抹笑,酒精催化下柔媚的模樣般般入畫:“即便是陪酒女也是需求酬謝的,靳總總不能白白睡我一次吧?”
然後關門,落鎖,一氣嗬成。
一起小步挪進浴室,沈言渺站在鏡子前,怔怔看著現在本身的模樣。
靳承寒笑得不覺得意,悄悄咬上她的耳垂,展轉廝磨,熾熱的呼吸噴薄在她耳邊,可說出口的話卻字字冰冷殘暴:“沈言渺,看看你現在這幅模樣,跟剛纔喝酒的那些女人有甚麼辨彆,還在我麵前裝甚麼裝?”
沈言渺再醒過來時房間裡早已冇有了靳承寒的身影,全部房間一片死寂,如果不是渾身的痠痛那麼清楚,她大抵要覺得這隻是一場惡夢。
翌日淩晨。
靳承寒倔強地抬起她的下巴,低頭攫上她的唇瓣,他的吻狂烈霸道,一如他的為人,向來不給彆人半點退路。
還說甚麼永久都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,全都是大話!
她裹著被單坐起家,腰間的不適卻疼得她倒吸一口寒氣,一雙腿疲軟有力,底子不像是本身的。
先是跟彆的男人說談笑笑,接著就來跟他同意仳離。
沈言渺完整不明以是,轉轉頭就問他:“為甚麼要來……啊……”
嘩的一聲,一捧淨水潑在鏡子上,恍惚了統統。
第一次的時候他被下藥落空理性,鹵莽到極致。
從落日西下到夜幕漸沉,疼痛稠濁著屈辱的顫栗感折磨著她一次又一次,視野開端變得恍惚,沈言渺終究支撐不住,昏了疇昔。
話才說了一半,沈言渺就被人攔腰扛在肩上往裡間走去,隨即一陣天旋地轉襲來,靳承寒狠狠地將她丟在床上。
沈言渺下認識地掙紮想推開他,胳膊卻被人用領帶纏過甚頂。
電梯停在了最頂層。
酒精讓人虛軟有力還神態不清,沈言渺被迫接受著他的強勢,身上的衣裙不知何時已被悉數褪去。
神采慘白,長髮混亂,嘴唇微微紅腫,嘴角還沾著淡淡的血跡,身上充滿青青紫紫的陳跡。
觸目驚心,狼狽落魄!
冇想到,第二次竟然也是如許。
偌大的房間裝修豪華,設施應有儘有,看上去更像是頂級總統套房。
“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