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5 心有佳人[第1頁/共3頁]

鑒跡朝陣盤一招手，兩丈寬的傳送陣化成拳頭大小的玉盤落在他的掌心消逝不見，他身形騰空而起，牧雋忙追上去，三息後，瞥見立在雲頭雙眼化成金輪的鑒跡，忙愣住身形，站在離他十步遠的處所。

牧雋偏頭想了一息，點點頭：“那群舞者甚美，很得我心。”

“師妹可知這是何陣？”鑒跡眼眸深深看著腳下的江山。

若渡淡笑點頭。

“我心中有才子，”若渡腳尖輕點，火線崛起一座水橋連著長廊，牧雋一步步踏下水橋，若渡看著她的背影兩息，快步跟上：“我在等她。”

跟上來的華融和京州站在牧雋的身後，三人寂靜等候著鑒跡行動。二十息後，鑒跡閉上眼睛，冷冷說道：“玉戈在北嶽界域，姬越在太幽界域。”抬手一揮，腳下的江山顯出表麵，城池冒著烽煙，官道上麻痹走著流亡的凡俗百姓。

牧雋點頭回禮，微有些迷惑：“冇有尋到玉戈和姬越的行跡？”

華融與京州麵麵相覷，不解此意，十足看向鑒跡。

牧雋眉頭微皺，凝神感到姬越的位置，半刻後她展開眼，眉頭深皺：“姬越不在凡俗之境中。”

牧雋捏著劍信站在小島邊，望著蓮池湖水沉默很久，在這個天下的法則中，有一條最為獨特：凡俗之人本是弱者，修者若犯之，天道對修者的獎懲能夠說是毀滅性的。不曉得這是不是天道的另一種均衡和庇護，是以修者纔會講究斬斷凡俗，是怕一不謹慎冇重視分寸感染了凡俗因果，修途絕對多波折乃至隕落。

若渡笑著點頭：“討了你的歡心便可。”

“凡俗的兵戈之力，”鑒跡長眉深皺：“與他有何用？”

牧雋苦笑道：“於他無用，但對他第一次進階的女兒來講方纔好。”

牧雋盯著看了五息，眉頭皺起來。

牧雋想起塵沙界域的洛輳武尊，阿誰清冷獨特的女子，為了若渡等候千年之久，這份執念若渡應當曉得吧？

“……”牧雋垂眸看著若渡那張明麗的臉，滿腦都是疑問，本想扣問，突又想起蓮童在雲華宗廟門口所說那句話，心頭一動，漸漸點頭：“好……”若渡鬆開手，看著牧雋踏雲而去，消逝在蒼穹之間。

若渡跟在她身側，踩著她腳步留下的波紋，步步跟從：“貳心中有佛，天然歸位佛域。”

“你在這裡，悟塵呢？”牧雋踩著湖麵快步前行。

若渡淺笑，青玉笛在指尖一扭轉消逝，他俯下身伸脫手重撩起湖水，帶起一串水花，笑著問牧雋：“可討了你的歡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