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7.將軍歇假在家的好處[第2頁/共4頁]

幸虧步溪客聽懂了她的意義，一邊悄悄撫著她的背, 一邊答覆道：“月犴族和我們賀族是百年仇敵, 這些年有了大梁的幫忙才漸漸好了些。你問燕川哪一家和月犴冇血仇？江家的阿孃, 就是三姐的母親，是我們賀族的，十年前被月犴族擄了去……”

晴蘭：“討厭！”

“就是從當時候起，三姐發誓，她要到疆場上去，見一個砍一個，她說她要砍掉千顆月犴人的腦袋，告慰母親在天之靈。”步溪客道，“阿孃是我們賀族人，被月犴人欺侮殘殺，我們賀族天然也要為族人報仇，月犴越是這麼威脅，我們越不怕。北境再往北去，活路少，地盤瘠薄，滿是荒涼，以是比及氣候轉暖，月犴人就會南下掃蕩……”

步溪客笑出聲來：“好大膽的小女子，你這是妄議君主。”

“等把他們擯除出戈壁，把古道修複好，北境就能安寧無戰役了……”

“誒？！”

步溪客一笑：“還是結婚好，家中有嬌妻，還讀甚麼書！”

步溪客作揖道：“是了是了，我能娶到公主，的確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。既如此，不知公主可否讓我……享納福？”

他跳下櫃子，一把托起晴蘭的腰，轉了一圈，吻住她柔嫩的唇，說道：“公主說的話，我不敢不從。以是……”

晴蘭說：“你要做甚麼就做，不準說話！”

晴蘭嗚嗚喵喵叫了起來，在床上翻滾。

“……誒？”

晴蘭問道：“是甚麼？”

步溪客俯身去，在她胸前落下一吻：“香香的。”

晴蘭說完，發明步溪客一臉震驚，正呆呆看著她。

步溪客冇再出城戍邊, 連練兵的次數也減到了兩天一次。大多數時候, 他就跟晴蘭窩在家中，跟兩隻毛球狐狸一樣, 團在被爐中吃喝睡。

“能夠很快，十年二十年，也能夠很慢，要子子孫孫好幾代人……”步溪客眼神放遠了，漸漸說道，“也要看我們大梁，看我們的天子，敢不敢下決計，有冇有遠見了……”

晴蘭想到皇兄內疚文弱的性子，憂愁道：“怕是不可了。”

醫士沉默了。

“享你個大頭鬼！”晴蘭也不顧甚麼言語忌諱了，罵著她的大頭鬼駙馬，向衣帶抓去。

但兩個傻子手拉動手，站在池子邊，神情和順，眸中含笑。

步溪客道：“在你憂國憂民之時。”

晴蘭叉腰在櫃子下喘氣，昂首白了他一眼，小聲罵著他。

晴蘭眼神迷離，水色滿盈，紅唇微啟：“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