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仲寒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樣的痛,他曾經無數個日夜伏在她耳邊祈求她醒過來,隻要她醒過來,如何獎懲他都行。
沈仲寒終究體味到夏末曾經的感受。
他逃了三天,這三天,他思慮了很多很多。
如果他持續在她身邊,她是不是就會一向封閉下去,永久也不會規複了?
張媽站在沈仲寒身邊,俄然驚呼:“先生,你後背流血了,必然是方纔救夫人的時候紮到碎片了,快叫護士包紮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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