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來佛祖&孫悟空（二）[第2頁/共2頁]

“悟空，人間事，如來悉知悉見。這無數生無數死，無數因果，又有哪一樁，不是眾生本身種下？你說你要突破這宿命，卻可惜你不知這所謂的宿命到底為何，又要如何突破？”

永久。

“如來！你暗害俺老孫！你這卑鄙小人！”

“你說神明該誅，可神明可否一概而論？你說眾生生來自在，可善惡公道，又要由誰來主持？”

如來眼中的慈悲，和他滿麵的笑意，在孫悟空的眼裡，除了諷刺，還是諷刺。

孫悟空怔住了。

孫悟空怔怔地看著如來，那神情，與五百年前的他一模一樣。

孫悟空的聲音，從山底傳了上來，那樣氣憤，那樣不甘，那樣恨之入骨。

去吧，悟空，和他一起，去看這人間眾生的循環，去尋覓這眾生的所執和他們就算墮入這無儘痛苦的循環，也不肯意離開塵凡的答案。

“歸正，不是神！不是佛！也不是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