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番外[第2頁/共2頁]

“妹在船艙裡，透窗翹望。撐篙的哥哥一轉頭，妹的臉兒紅似火，關了窗，驚掉了哥哥的船槳……”

如許的客人她見得很多，他們的皮膚敗壞，似人皮袋子掛在身上，每次靠近敬酒，都能聞到一股腐朽的氣味，但他們卻鐘愛芳華的容顏，年青的身材，年紀越小越喜好。

給她挑了一個位高權重的客人，是一個總督，媽媽恭喜她有了背景，她卻從小丫頭嘴裡曉得了對方是一個花甲之年的老頭子。

很快，她站在了船舷邊，轉頭看了一眼，身後，一隻紅色的燈籠跟著江風，悄悄擺動。

十二歲，雛妓半煙的名頭已經紅遍秦淮。

因而她就成了女人，有了伶仃的房間，另有兩個小丫頭“服侍”她。

那天，送菜返來，被滿臉橫肉的王廚子摸了一下，驚得摔了酒壺，被媽媽瞥見了。王廚子倒打一耙告她偷奸耍滑，她嚇得神采發白，覺得要被打死。

卻聞聲媽媽嗬叱了王廚子，把她攙扶起來，上高低下，轉著圈打量她，時不時在她的腰，臀私密處捏幾下，她的手光滑膩好似毒蛇，每一處都彷彿帶了冰，她聽到本身高低牙齒格格直響顫抖，終究聽得媽媽叮嚀道：“好好養著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