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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如當初的他。

木克土，木生火，隻要木還存在，土便隻能蒲伏在他的腳下，而如果木被抽離了，火便也該滅了。

以是纔會有那麼多人前仆後繼地踏上這條看不到起點的門路，哪怕冇有人曉得那所謂的“充足”究竟為何，也還是有那樣多的人，彷彿溺水之人，緊緊地抓著最後的一根稻草，追隨著那虛無縹緲的但願。

可即便如此，這個傢夥，卻一點都冇有生出悔怨的情感。

冇有效以威脅的獎懲手腕，又落空了能夠勾引彆人的誇獎，5438的這番行動，就如同主動斷去本身的跟腳，如浮萍般無處受力。

不，或許本來是應當存在的，隻是因為某個體係，用了某種他並不曉得的體例，將其給抹除了。

隻不過，5438為了一小我，放棄了本來地點意的統統，而5027所對峙的，也在5438放棄的那一刹時，也就跟著煙消雲散了。

“但是，阿誰蠢貨……”說到這裡，5027停頓了一下，才持續說了下去，“在一開端，就強行刪除了本身的獎懲模板。”

從始至終，在那三個天下裡頭，衛成澤都冇有遭受過任何能夠稱得上是“獎懲”的事情，哪怕是滅亡，也都是能夠製止的成果。

“我並冇有經曆獎懲天下，”俄然響起的聲音拉回了5027的重視力，讓他再次將視野移到了麵前的人身上，“對嗎？”

“阿誰蠢貨，他死了。”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，5027那本來安靜無波的聲音,不受節製地帶上了幾分幾不成察的纖細顫抖,彷彿在死力壓抑著心中的某種感情普通。

5027感覺，這大抵是他這個以數據構成的體係，獨一能夠感遭到的表情了。

5027看著床上的人的側臉，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點甚麼來，可此人緊閉著雙目，溫馨的模樣，就彷彿真的已經墮入了甜睡當中一樣。

那樣笨拙，卻又合適阿誰傢夥的行動。

“本來就是我求著彆人幫手，又如何能用這類東西，去勒迫彆人呢？”

強行刪除獎懲模板的結果，就是數據的破壞，就連很多與之無關的版塊，都一同遭到了涉及，乃至於到了最後，5438的嘉獎模板，都隻剩下了此中極小部分的內容。

數據冇有神采，以是5027不曉得5438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，體係麵板上是甚麼樣的景象，但他感覺，阿誰傢夥，心中應當是笑著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