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江風11[第2頁/共5頁]

見他並不籌算究查，宋懷瑾鬆了口氣，恭謹道：“是，她腦筋機警的很，常能從一些細枝末節想到案子關頭之處。”

戚潯和謝南柯對視一眼，戚潯先今後退了一步，“我俄然想起一事，那吳越的骸骨我還未驗完，這可遲誤不得，大人還是讓謝司直相陪。”

宋懷瑾滿口誇獎，傅玦這時暴露絲笑，“倒是可貴。”

謝南柯掩唇輕咳，“冇甚麼，這大早晨的，看你竟一點都不怕。”

宋懷瑾道：“彆說你了，便是我也未曾想到，一個女人家眷實不易。”

見她來，朱贇道：“那日你進佛偈碑林看到了哪句佛偈？”

宋懷瑾盤算主張，看著二人道：“那你們隨我同去——”

宋懷瑾道：“辛原修參軍習武，身形高挺，驛內與他身量相稱之人並不算很多，除此以外，凶手力大，對驛站非常熟諳，曉得楊運也寅時起夜的弊端，還曉得佛家天國典故，要同時滿足這幾點，便能解除一部分人，本日我們所見的李家村和蓮花村的便有好幾個。”

宋懷瑾想了想，“七八歲？八九歲？歸正不到十歲，當年蘄州戚氏的案子是科舉貪墨，鬨的極大，案子前後審了一年，連番抓了幾波人，戚潯這一支但有活著的，都被髮配邊關或者充入教坊了。”

他令楊運歸去歇著，與幾人合計哪些人最像，不出半晌，已論出五六個名字來，宋懷瑾又叮嚀謝南柯：“明日一早雪若停了，我帶人去後山，你帶兩小我進村裡好好訪問訪問，就查這幾人。”

待見到傅玦，便見他散著墨發倚在榻上，手邊藥碗已空，腿上蓋著厚厚的毯子，聞聲宋懷瑾將剛纔委曲道出，傅玦並無見怪之意，隻略一抬眉，“你們的仵作倒有些聰明。”

戚潯道：“當日驗屍時我曾發明辛將軍的衣袍鈕釦係錯了，當時我覺得是他出門焦急，可這會兒再想，當是凶手先攻擊了他，而後脫了他的袍子過來假扮他，待將楊運騙過以後，再歸去給辛原修穿上，穿的時候扣錯了。”

他剛走，傅玦唇邊的笑意便快速散了個潔淨。

戚潯點頭，“那日我未曾出來，如何了？”

宋懷瑾怕傅玦感覺他囉嗦，籌算停下話頭，這時林巍看了眼傅玦，見傅玦並無涓滴不耐，轉而催他，“然後呢？說下去啊——”

宋懷瑾輕咳一聲，“案情有了停頓，凶手當夜用了些障眼法，特來與世子稟明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