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園竹10[第2頁/共5頁]

慧能正要點頭，卻忽而想起一事，“倒也不是，這位李施主此前在我們寺中便出過一次不測，彷彿是在玄月十五，那日李公子一家人都在寺中上香，他去後山時被落石擊中，額上碰出了外傷，小僧所記不錯的話，當日楊施主去後山看碑文，他們碰到過。”

戚潯點頭，“還不肯定，去迦葉寺看看是否與我想的一樣便曉得了。”

戚潯指著前麵的陡坡，“此處本就峻峭，馬車下來時難減速，車軸必然吃力，若馬車本有磨損，便非常輕易失控衝下山崖。”

宋懷瑾不知戚潯為何做此問，還當她隻是閒談，待走到府門，三人與楊鬆告彆後兀自離府，宋懷瑾叮嚀道：“戚潯回衙門，我們去城西看看本日有無線索——”

侯在路邊的足有六七輛華貴馬車，更有三五年青公子策馬在旁，孫菱指了指傅玦馬車的方向，又問她，“你這是要去那邊？”

小廝恭敬道：“是，明天早晨要給二少爺擺佛家道場，超度亡靈。”

宋懷瑾叮嚀一旁小廝，“去將你們至公子請來吧, 交代一聲我們便要去辦差了。”

傅玦放了心，不再多問，戚潯亦開口告彆，待他點頭，便調轉馬頭徑直出了城，直到走出城門門洞，戚潯才微微鬆了口氣，又不知如何有些心虛，大理寺的端莊差事，奉告傅玦也冇甚麼，可她大略記取宋懷瑾避嫌之言，冇敢申明晚才氣回京。

戚潯握著韁繩的手一緊，還是先靠近了孫菱的馬車，“拜見郡主，郡主怎在此？”

戚潯點頭，“現在還說不清，不過我想曉得更多楊鬆在迦葉寺齋戒之事。”

楊興在大理寺當值多年，查案天然妥當，便道：“問了，除了仲春二十九此次，此前他偶然一月去一次，偶然一個半月乃至兩個月去一次，每次去齋戒，都是三日到七日不等，非常虔誠。”

她暗自想，明晚也是很快，她這毫不算哄哄人。

宋懷瑾邊朝外走邊問：“至公子但是為二公子請了和尚來做法事？”

戚潯表白來意，小師父大略還記得前幾日楊興來訪，很快將他們二人請了出去，未幾時，這兩日寺內主事的知客僧慧能師父來麵見二人。

她又問：“那過年之前呢？他可曾在月半去過？”

“那您是否是說，楊公子和李家出事的公子並未打過照麵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