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郎神06[第2頁/共8頁]

傅玦道：“慢也查，或許能找到蛛絲馬跡。”

周蔚問：“你去聽過戲？”

戚潯看了一眼遠處正在問話的李廉，不由傾身靠的更近些，“琴舍和藏書閣並無線索，不過藏書閣裡無水，也並無趁手的攻擊之物，卑職思疑，凶手是早有打算，帶著這些東西去的藏書閣。”

張強指著琴道：“當時楊俊就在那邊, 身子趴在本身的琴麵上, 我覺得他睡著了, 疇昔推了推, 才見他早冇了聲氣。”

“厥後《金鎖記》排擠來，在慶春樓非常熱烈，是以，常清的身價也漲了，他又來又去妙音樓、萬福班、仙客樓這幾處賣過戲文，都在五六兩銀子擺佈，他賣戲文不牢固，會給兩三家看，看完比價，誰出的高便賣給誰，也是以得了老店主慶春樓的抱怨。”

傅玦聞言俄然道：“在劉元之上的，是方乾吧？”

周彥波點頭，“是，是他。”

未幾時，跟著早前學子去查琴絃的差役返來，拿返來的琴絃的確一根很多，且皆是嶄新，戚潯查驗以後退回，一時墮入了僵局，傅玦道：“琴絃、羊毫上的線索輕易粉飾，可凶手左利手並不好掩蔽，按理說周彥波的懷疑極大。”

於玢在旁擁戴，傅玦又問，“劉希、楊俊二人可有與誰結仇過？”

她和周蔚走到門口，傅玦立即看了過來，眼底帶著疑問，戚潯曉得他要問甚麼，忙走到跟前去，低聲道：“世子，琴舍和藏書閣都未發明甚麼，不過藏書閣裡——”

於玢輕咳一聲，周彥波道：“不常去不常去，我們整日讀書，偶爾消遣罷了，且有幾次，也是為了作陪。”

“是的, 我們保護隻要四人, 常日裡首要守著正門大門，晚間會在書院內巡查一番, 主如果驚駭走水之類的災害，我在此當差數年，真冇想到會出性命案子。”

“作陪？”

“方侍郎？恰是他啊，如何了？”

戚潯問他，“可記得是哪般故事？”

傅玦道：“也不難瞭解，不過你所查的這些還不敷，劉希的父親思疑劉希在戲樓裡有相好，而常清也常去戲樓走動，或許會是其間原因。”

宋懷瑾點頭，“因為我去過楊俊家裡，楊俊的父親說他有一段時候也常去戲樓，也是去歲春闈之前，部屬思疑，他是陪著劉希去的，又或者，他也在戲樓裡有相好之人。”

其彆人對戲本子不感興趣，戚潯卻上前翻開來看，剛翻了幾頁，戚潯便覺這戲本意、趣、神、色皆全，且不講究曲牌格律，也不顧九宮四聲，隻以故事盤曲牴觸為重，戚潯越看越覺惹人入勝，待翻看扉頁，發覺竟是《金鎖記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