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一寸金07[第1頁/共4頁]
福公公便道:“二爺死的那夜,你們為何未曾同去老夫人靈堂?”
福公公又問:“五爺可思疑二爺害了老夫人?”
霍危樓目光如刀,一句話問完,鄭文宴麵上已生出一層盜汗,他咬牙道:“侯爺此問鄙人不明白,我當真是去找二哥。”
鄭文安便道:“母親生二哥的時候不輕易,是以自小對二哥非常寵嬖,這纔將二哥養的性子有些乖戾,疇前大哥在時還好些,有小我能壓住他,大哥去後,二哥便有些不受管束,不過二哥雖是脾氣暴躁,倒是個脆弱之人,他不敢殺人的。”
二夫人垂著眸子,眼神閃躲,語氣有幾分畏色,霍危樓鳳眸微狹,“鄭文宸乃是被人暗害致死,你如有所坦白,或許會使凶手埋冇極深,你想好了?”
“處”字還未出,鄭文宴話語聲已斷,因那藥屜以內空空如也,那裡另有一丁點曼陀羅的影子?
鄭文安略一躊躇道:“鄙人不思疑。”
霍危樓眸色分毫未變,仍威壓懾人,鄭文宴又急道:“母親死的那夜,鄙人整夜都在本身院中,鄙人有人證,侯爺不該思疑鄙人纔是――”
霍危樓忽而這般一問,鄭文安眉頭一揚,彷彿有些驚奇,可他很快定下神來,“侯爺怎有此問?此話怎講?”
鄭文宴一臉苦相,“回稟侯爺,府內有措置家務的回事廳,要緊的鑰匙鄙人隨身帶著,其他不要緊的庫房鑰匙都放在回事廳的小書房內,藥庫的鑰匙便是如此,藥庫多日未開,鄙人也未曾檢察鑰匙還在不在,本日知府大人說要,這纔派人去拿,冇想到鑰匙不見了。”
二夫人用了極大的力量纔將這話說完,她不敢明白指證鄭文宴。
想起那夜,二夫人眼底再生悲慼,“那夜,本是要一起走的,可夫君他卻嫌去的早了,又要尷尬,母親身後,三弟思疑母親之死和夫君有關,一時候,府裡高低都傳是夫君害死了母親,便是下人看夫君神采都分歧,夫君為此發過火,卻無涓滴好轉,厥後幾日,他日日躲在房中不出門,到了那夜,便想著最後再去靈堂。”
“三弟隻是存了爭奪爵位之心,並冇有不吉一言。”
二夫人一邊抹淚一邊點頭,“民婦不知,邀月閣是賞景之地,疇前大哥在時,倒是常常在那邊,大哥去後,也隻要母親在有好景之時,偶爾召大師賞景小聚。”
這些言辭和鄭雲霓之語皆對了上,霍危樓凝眸,“鄭文宴逼你們交摺子是何時之事?”
鄭文宴麵露難色,“這……我從書房出來,在西北側的花圃邊碰到了府中林管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