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記得那每天很晴,藍天白雲,河水清澈。“滇美人”號於上午解纜,漸漸駛入青山環抱的河穀中。大抵因為是新開辟線路,著名度不高,代價又不便宜,船上客人並未幾。
我晃了晃杯子:“青梅酒,十來度罷了。”我們之間隻隔了一道雕欄,2米不到的間隔。我又說:“要來點嗎?”
他也不動聲色地看著我。
然後他淺笑了,說:“你好。”
厥後,差一點就脫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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