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神仙[第2頁/共3頁]

第二天一大早，孫吉就被喊了起來，淩晨六點是練武時候，教他們這群小孩的天然是八公，因為八公是村裡公認技藝最好的。

“八公啊。”孫吉剛一開口，八公立馬擺了擺手。

“八公啊，你還冇答覆俺的題目哩。”孫吉說著坐到中間。

接著走了幾個要回家幫手乾活的孩子，又來了幾個小女孩，算是明天上午的玩伴了。

這話一出，酒館四人愣了半晌，齊聲哈哈大笑起來，八公笑的氣都有點亂，連小羅都有化凍的跡象。

藥場邊上坐著一群老頭，年紀大了起得早，閒來無事就喜好來看這幫屁孩兒練武，一邊看一邊直樂嗬。

除了平話老先生，其彆人都有幾分瞭然，要說羅先生甚麼都好，就有一點是個臭棋簍子，並且死不承認，自發得高超，這話幾年來每天幾近要說，也冇變過。

倒不是他乾活那裡有題目，穿戴也是小廝模樣，圍著圍裙，肩披抹布，隻是他長年板著一張臉，冷的像是化不開的凍，凡人近身都有莫名寒意，就不敢光駕這位小爺了，幸虧山裡人冇有這麼多計算，心想這虧蝕做買賣的酒館還要再苛求個啥。

一幫孩子一向玩到中午才散了場，秦半歲過足了大王的癮，走在路上臉上都一向保持笑眯眯的停不下來，三人正走著，俄然轉頭問孫吉和小帽兒：“唉，你們說真的有神仙嗎？”

“不可，我說了孫吉是二大王，你當三大王吧。”

提及羅先生兒子，大師也很奇特，父子倆都不曉得叫啥名字，隻曉得姓羅，村裡人就喊羅先生兒子小羅，小羅比起他父親要生人勿近的多，做的是小廝的活，態度卻跟大爺差未幾，久而久之，大師要喝酒都是本身拿，菜都是本身端，反而這個酒館小廝忙的時候安逸的很。

才九歲的小帽兒一臉當真的對大師說：“我奉告你們一個奧妙，我爹要籌辦上山找神石去了。”

“哎呦，說話都拎不清，你說你這傻小子，來，坐八公中間。”

“那還能有假，俺爺爺都見過。”

“八公啊，俺娘讓俺問你，你見過神仙嗎？”

“據爺爺說，神仙可短長了，有的會飛，有的會噴火，有的會吐水，百毒不侵，長生不死，容顏不老，誰家有病人，神仙唸咒就能治好，你們說厲不短長。”

練功場合在村東的曬藥場，一塊百來平米的空位，二十來個小孩整齊站了兩排，兩兩相隔一小段間隔，一板一眼的練著架式，八公則在他們四週轉圈看著，有姿式不對的就用棍子敲打下，然後喊指令，小孩們口中大喝一聲刹時整整齊齊跟著變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