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窗中倩影[第3頁/共4頁]

“目前還冇有聯絡上。”

我屬於不耐曬的那種，每年的夏天和夏季，我都會以兩種膚色呈現，這一年也不例外。週一，我黑黢黢地進了辦公室，瞥見大寶正坐在辦公桌前啃早點。

“一個月不見，你乾甚麼去了？”大寶說，“去非洲的機票貴嗎？”

“哦，我是來測驗一下這幫小子比來有冇有長進。”師父指了指我們說。

電梯裡，我和大寶遇見了滿頭大汗、睡眼惺忪的林濤，瞥見他手裡拎著的箱子，我曉得我們又要同業了。

“孔威現在在那裡？”我問。

我笑著說：“你不是冇刷牙嗎？你聞到的不會是你本身的味兒吧？”

“同一家的？”我問，心想現在裸睡這麼風行啊？

“青鄉美女多。”我笑著說，“你這類形象出場，不是你的脾氣啊。”

“電話裡說，明天早上有個村民發明鄰居家的美少婦死在本身的床上，裸著的，應當是命案，就報了警。”林濤拿出餐巾紙擦了擦頭上的汗。

“應當是吧。”林濤說，“陳老是本身要求去的，這類專家級人物，每天讓他搞行政，就像是逼著南邊人每天吃麪食，受不了的。”

“不是，我還冇說完呢！”林濤這口氣喘得夠長的，“派出所民警到的時候，發明另一個房間裡另有一個裸老頭，也死了。”

在警車的帶領下，我們穿過了繁華的市中間，又顛末一番顛簸，達到了偏僻市郊的一個小村莊。小村裡的路很窄，十幾輛警車都停在村口。

聽大寶這麼一說，我放心了很多，既然用人單位不能挑選本身用的人，那我獨一能做的就是禱告。

林濤站起來捶了我一拳頭。

“看起來像是強姦現場啊。”我的聲音透過口罩，減少了很多分貝。

我嘟囔著：“林濤說的，都是裸死。”

“哦。”坐在後排的我們三個異口同聲。我內心暗想，甚麼人這麼心狠手辣，植物人也要殺？有需求嗎？看來必定是深仇大恨了。或許是和男死者有仇，女死者隻是不利碰上了。但如果我是男死者的仇家，與其殺了他，不如就看著他植物人的慘樣兒，多解氣啊。

我低頭深思。

師父說：“對啊，明天早晨十二點死的。剛纔說了這個小蔡非常謹慎，在村莊裡也冇有甚麼乾係好的人。現場大門虛掩，窗子是關好的，如果強姦，強姦犯是如何在那麼晚的時候進入現場的？小蔡這麼謹慎，不會半夜還不關門。”

“孔威當時趕返來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