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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兒冇有哪兒，我又能在哪兒？”

“我雖不知你說的是甚麼，但是卻猜你是說要跟彆人說話，不消人在，直接用你的心去奉告他的心便行了。”

孫悟空躲在一邊心想，隻要那廝敢說他是孫悟空，便跳出去掐死他。

“此人是誰？你叫他甚麼子？”係草裙的猴子道，“將來我如有他這類氣度，也不枉此生。”

那猴子一低頭，卻見是一個會說話的酒壺。

“甚麼？那你倒說說，你到底想學甚麼？！”

“打住！”菩提說，“你快走，快走，我卻教不了你！我若教得你時，也不消在這變酒壺自耍子。”

。

須菩提一見，大呼：“金蟬子？”

“甚麼唵嘛呢叭咪吽？”

猴子一轉頭：“你是？”

金蟬子單手悄悄握住金箍棒一頭，笑說：“你想要嗎？你想要就說嘛，你不說……”

卻見孫悟空仍在地上掙紮，那聲音倒是來自菩提的身後。

“我要天下再無我戰不堪之物！”那是孫悟空的聲音。

“這個死菩提啊，喜好玩些這個東西，帶壞了先人。他不出來，你在這兒乾嗎？”

大地上，卻俄然又有無數綠草長出，又變成千萬朵花開放。

“菩提？祖師？冇有，隻要酒壺一提，要不要？”

“是，俺是石頭裡生的。還請師父，哦不，菩提賜個姓名。”

“學道？彷彿不是一個係的，哈哈不過無妨，我倒有一些道兒不知你學不學？”

說罷金蟬子從懷中取出一東西來：“我在路上撿到這個，也不知是誰丟下的，砸壞了花花草草！”

“鴻蒙初辟原無姓，突破頑冥須悟空。”金蟬子仰天笑道，“我為如來，又有何懼？”

一到了那洞中，孫悟空發明本身俄然消逝了。

一隻瓢蟲嘚嘚嘚走來，到他身邊，昂首望望他，又嘚嘚嘚爬走了。

“……這……俺老孫平生下就是這名字！”

風正緊。塵沙大起，卻冇有一粒沙能沾到他的身上。他的身影一起遠去，天上的風雲緊跟著他漫卷向天涯。

孫悟空看看金箍棒。

“哈哈哈哈！”有人笑道，“這猴子真不會扯謊。須菩提，彆來無恙？”

“你剛纔從那邊來，我怎聽得你在我身邊說話？”猴子問。

俄然一個聲音傳來，像是那隻鬆鼠的：“猴子，你必然要返來啊——”

“可惜，我不能在這兒久留。”金蟬子說，“結集論法大會就要停止了，我要趕回靈山。須菩提，你還是不歸去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