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紅衣[第1頁/共3頁]

他低聲道：“這個李瘸子身上看來有很多奧妙。”

陳八萬彈了一下菸灰，不屑地說道：“這有甚麼好怕的？我還真不信一麵鏡子能把我給殺了。”

李瘸子的家庭狀況看來不是很好，除了臨街主屋是水泥修建，幾個側屋都是土房。

林駿四下看了看，冇旁人，便指了指靠牆放的一摞木料，陳八萬點了點頭，兩人踩在木料上，越牆而入。

陳八萬想想也是，便冇再說話，長久的沉默了一小會兒，陳八萬問道：“那現在如何辦？”

林駿收起笑容，不置可否，隻是說道：“不管給我們送鏡子的人是甚麼來意，起碼，這是一條線索，我們應當追著查。一麵唐朝巫教的鏡子呈現在這座縣城，十有八九和李淳風有關。”

林駿無法，隻好抓重點：“個頭不高，一米七擺佈吧，左腿有點瘸，但不太嚴峻……”

林駿一眼就看到了牛棚，破襤褸爛，掛滿蛛網。內裡冇有牛，隻堆了一些陳舊的耕具。

大娘咧嘴一笑，打斷道：“俺們村好多男的，都五十多歲。”

林駿微微一笑：“你不怕？”

林駿道：“恐怕是唬人，他們能從《推背圖》裡看出甚麼？”

林駿道：“他家底子就冇有牛，但明天他跟我說，鏡子是他上山放牛時撿到的。這類無關痛癢的小事，他為何要扯謊？”

陳八萬道：“的確，不能再這麼傻等了，我們必須得拿到主動權，傳聞金老頭的人已經從《推背圖》裡看出甚麼線索了。”

大娘想起來了：“噢，你說三組的李瘸子吧，是不是下巴有顆痣？”

李瘸子在客堂裡。

鄰居一看到警官證，有些驚駭：“李瘸子一輩子都老誠懇實的，比來不曉得犯了甚麼邪……上個月他上山采藥，返來後俄然奧秘兮兮的跟我們說撿到寶了，還拿了一塊玉佩給我們看。第二天他拿著玉佩下山去賣，當天下午就返來了，氣色不太好，我們一問，公然冇賣成。他是不是發賣甚麼國寶了？”

陳警官道：“我也在想這個題目。”

林駿看了陳八萬一眼，陳八萬低聲道：“去後門看看。”

兩人低頭深思了一會兒，陳警官俄然問道：“有幾小我曉得這銅鏡的事？”

林駿道：“當時何主任在場，我如何派？”

林駿努了努嘴，說道：“你先想想這鏡子如何措置？”

陳八萬問道：“如何？”

林駿懵逼，又好氣又好笑，說道：“彆急，您聽我說完……”

鄰居表示冇見過，陳八萬又問了幾個諸如李瘸子在那裡撿的寶、上個月賣玉佩為甚麼冇賣成之類的細節題目，那人皆是說不上來。陳八萬隻好作罷，給那人發了一根菸以示感激，那人把煙夾在耳朵上，有一種幫手差人辦案的高傲感，高歡暢興進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