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21章 澹子下天坑[第2頁/共5頁]

約一百多年前，虎安山瞫氏傳到瞫棹。

“尚在宮外，不敢私行帶出去。”

澹子去後，果峰當年委派顧問他的幾個果氏人在此安居，一代代往下傳，名為學捨實難堪民所的觀林雲林學舍處於半死不活狀況，也有遠處的人慕名前來，與其說是來這裡閉門讀書，不如說是閉門混飯吃。

是以，約莫從瞫武子時起，打入天坑就成了草原上最最殘暴的刑法。

說是收授學子，哪有人來學，倒是一些無家可歸的人發明是個混飯吃的好處所，賴在學舍不走，仍尊稱澹子為師。澹子本是極富憐憫心，又有萬風寨互助，權當作些功德。

澹子傳聞了瞫棹的暴政，喜好教養人的風俗犯了，要進虎安山，相石勸止不止，隻得陪他到草原見瞫棹。

坐到火邊，夫人道：“老寨主有事，不求見邑君，卻來見我一個婦人，這是為何？”

“說是私事，也不滿是。是有一名高人，想引見給夫人，又怕冒昧。”

聞名軍人鄭柏，時任虎安山山師將領，見澹子性命不保，出座安閒道：“邑君，此人憑三寸不爛之舌，混跡於各國。我聽了他的學說，或是有個最大的好處，就是最能害人，讓人無所作為。不如攆出草原，更幫助些財賄，讓他去周邊害人。到時，一舉而周邊可得，豈不大妙！

傳說，天坑中毒蟲猛獸成群，下坑之人無一倖存，且死得極慘。

耳背的人，聽好話常常聽得清清楚楚，此話一出，瞫棹大怒：“你有幾顆腦袋，敢登山渡水來揭我的弊端！我這才明白，割耳朵無用，舌頭纔是最該割的！”

“我小時就傳聞過林雲觀裡有個澹子。”

“我來丹涪水才一月餘，多有傳聞邑君濫殺無辜之事，邑君何不自省？紂王、桀王，擁天下之兵，一但失德，尚不能自保……”

澹子，越國人，是老子暮年回故國陳國居住期間收的弟子，到陳國被楚國所滅，老子遭亡國之痛，不得已逃往他國，最後客死於秦國，澹子一起跟從到秦國。

早在瞫氏進入草原之前多年，不知是何啟事，更不知費了多大勁，果氏的一門支係就進了丹涪水流域，在萬風林海一帶生根。這支果氏人，長於辨認、蒔植果樹，特彆以鴨腳樹最為馳名。

瞫棹道：“史乘是寫死人的，關活人何事！”餘怒未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