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城下對戰[第2頁/共6頁]

義隆的長劍直掠過他的手臂，那柄劍削鐵如泥，鎧甲的甲片都被戳得飛濺起。

而城下，到彥之也是一臉焦炙：“皇上，城下決鬥太傷害了，這裡還在魏軍的射程以內。”

“皇上！”

翌日拂曉，宋軍開赴，魏國在滑台的細作才倉促忙忙通報動靜。等郯郡虎帳收到軍報時，宋帝親率的五萬雄師，間隔郯郡城樓不過十裡地了。

“信我。這個殺手鐧一出，真打起來，劉義隆就少了一臂。”蕪歌繞開辟跋燾，走到角樓正中心，饒有興趣地打量起城樓之下置備好的大木桶和木柱。

義隆不覺得意：“他們有弓箭手，我們也有，招弓箭手上前便可。”

很快，宋軍那邊就起了動靜。徐湛之一馬單騎，肝火衝六合衝奔而來。

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阿九詐屍般彈了彈，見救星拜彆，驚駭地嘶喊起來：“二爺，二爺！”

蕪歌明顯是不信卜卦的，可當下卻心生虛無的希冀來。

“戰事已起，虎帳不宜久留，我送你回徐府。”心一道。

蕪歌偏頭，抱愧地看了他一眼，就對阿誰肝火沖沖而來的將軍，大聲道：“徐湛之，抓阿九的人是我。我本就算不得甚麼豪傑。”

心一一把拽住她：“阿蕪，兵戈跟你想的絕然分歧。”

蕪歌看著那匹越奔越近的單騎，冷冷勾了勾唇。

蕪歌驚駭地撲向護欄，張嘴卻呼不出聲音。

蕪歌扒開他的手：“拓跋應當是冇法陪我用膳了，你和不禍陪我吧。等我們用好膳，恰好上城樓。”

蕪歌冷哼：“哼，要求證明情有多難？左不過是順藤摸瓜，查查椒房殿罷了。”她撐著角樓的護欄，微微向前傾了傾身子：“隻怕你不敷膽去查。椒房殿要不是為了逼你背叛家門，又怎會處心積慮殺了楓兒，嫁禍給嫡房？是你直接害死了妻兒！”

徐湛之身後的宋軍，固然聽不逼真，倒是清楚地看到這一幕的。

“好！”拓跋燾接過副將遞來的弓箭，取出一支箭，戳著那頁紙，嗖地一箭射了出去。他臂力驚人，百步穿楊，徐湛之機靈地後退了幾步，那箭還是不偏不倚地射在了距戰馬前蹄不過幾尺的地上。

徐湛之此時坐在頓時，身形都有些搖擺。他看向被高高吊起，瑟瑟顫栗，又臉孔全非的婦人，一臉震驚和驚駭。

徐湛之的手有些發顫。他已顧不得不遠處在水中冒死掙紮的侍妾了，隻舉著那頁供詞，衝著角樓怒聲道：“一派胡言！我憑甚麼信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