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垂死掙紮[第2頁/共4頁]

太子抬高聲音，“方纔。”衝奶姆使個眼色。奶姆把二郎抱走放在榻上，太子就把大郎放在二郎身邊，隨後對史瑤說，“把三郎也放下。”

史瑤：“哪怕明曉得父皇不會鬆口？”

史瑤和太子並排坐著，勾頭看一眼，“冇有，眼睛睜得很大。這孩子大抵不喜好兵器。”

太子瞥她一眼，想說，我就聽你胡扯。話到嘴邊，感受二郎的小腦袋歪到他臉上，就問，“史瑤，看看二郎是不是睡了？”

三郎很想曉得他母親和他父親在玩甚麼，但是，他每天都是這個時候睡覺，實在太困，不想再硬撐著，就抬起小手，揉揉眼睛。

太子又忍不住笑了，說，“大郎，你是當兄長的，乾甚麼總跟三郎學啊。”

太子肩膀一沉，驀地想起二兒子一向冇吭聲，因而問，“二郎是不是睡了？”

話音一落，躺在中間的小二郎伸脫手。

二郎的嘴巴動了動，想說，我都已經睡著了，是母親過來把我喊醒的。可他不會說話，也不敢“哇哇啊啊”迴應太子，乾脆趴在太子肩膀上，假裝冇聽懂。

史瑤：“妾身實話實說，能有甚麼意義？”看向太子，反問，“那殿下感覺妾身是甚麼意義？”

太子慢悠悠走過來，勾頭一看，三個孩子還醒著，“那孤和你一塊陪他們。”說著，跪坐在榻上，衝三個兒子拍鼓掌，“誰要孤抱？”

藍棋到偏殿看到史瑤在和小皇孫談天，想笑又想問，太子妃，皇孫聽得懂你說的話嗎？不過，她冇敢這麼問，“太子妃，殿下找太子妃。”

“殿下感覺能夠嗎？”史瑤說著話，偷偷戳一下三郎的屁股，小子，誠懇點。

太子心想，你這會兒倒體貼了，“孤明日覺著精力不濟，自會向父皇乞假。你快把三郎抱起來，彆讓三郎感覺我們偏疼疼大郎和二郎。”

史瑤點頭，說，“母後還說父皇決定的事冇人能竄改。”

“孤剛纔已經說了，父皇疼阿姊。”太子道，“你也許不曉得父皇有多疼阿姊，孤說一件事，孤的那些兄弟的封地都不如阿姊的食邑肥饒。”

熟諳的男聲俄然響起，史瑤猛地轉頭，看到太子站在竹屏風中間，笑眯眯看著她。史瑤臉一熱，有些寬裕，明知故問，“殿下如何來了？”冇容太子開口，就說，“妾身冇說不歸去。現在睡另有點早，妾身想再陪陪幾個孩子。”

史瑤噎住，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，“妾身是說，父皇下詔之前，殿下為何不禁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