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第4章[第2頁/共4頁]

王大叔這才做罷，把包好了的饅頭包子塞到靈疏懷裡，回身忙去了。

“你如果不接可就是看不起我老王！”王大叔臉紅脖子粗的，不曉得的人都要覺得他這是要跟靈疏吵架了。

張小少爺身後跟著個青衣書童，另有位打扮端莊的婦人，蔡福成熟諳這婦人，她是張小少爺的奶孃。

靈疏笑道：“您包好了，路上慢走。”

店裡的伴計小澤吞吞吐吐道：“店主，阿誰……我彷彿瞥見街上有小孩兒吃著一種冇見過的糕點……”

“忸捏，小店冇有少爺說的果醬糕，”蔡福成年青時也是上過幾年學的，提及話來不像淺顯商戶般粗鄙，也很會討巧，“這果醬糕但是都城裡的新奇吃食？少爺是在縣城吃的嗎？趕明兒我就去縣城瞧瞧去，給少爺把那果醬糕做出來！”

“福成記”糕點鋪子。

本來靈疏是本著送給王家冇想著占便宜的，但冇想到王家的人也實誠，那位王大叔說甚麼也要給靈疏二十個饅頭再加上十個肉包子。

張小少爺絕望地搖點頭，“我也冇吃過，我聽祖父房裡幾個丫環小廝說的，也不是在縣裡買的，就是集上買的。”

嚴家鋪子左邊是一家賣饅頭包子的，這家人姓王，應當就是王家莊本地人，據靈疏察看，這家子人應當也運營了很多光陰，很多趕集的人都熟諳他們，右邊是個老邁爺，賣點兒自家長的石榴和大棗。

張小少爺問：“蔡掌櫃，你家有果醬糕嗎？”

靈疏笑道：“大師都嚐嚐，免費的！每人都能嘗兩塊！彆用手拿，用竹簽！嚐了不買也冇乾係！”

“哎，好，好，”那黑臉的男人眼睛都亮了，就是嘴笨不太會說話，內心非常感激，他媳婦兒懷的頭胎，害喜害得短長，甚麼都吃不下，聞見點兒腥味都乾嘔，目睹著人也瘦了，臉也小了，他這回就是想帶點兒新奇吃食給媳婦兒開開胃的，“感謝、感謝掌櫃的，感謝……”

那位張少爺不過是個8、九歲的孩子，長得斯文清秀，唇紅齒白，身上穿戴天藍色綢緞長袍，腰間綁著石青色腰帶，上頭墜著塊質地上好的紅色玉佩，腳上蹬著一雙做工精美的短靴，一看就是富朱紫家的孩子。

“小掌櫃的來給我拿三文錢的，我帶歸去讓家裡的嚐個鮮！”

一有人帶頭開端買果醬糕，這買賣就來了，自從開了張，嚴家的小攤子上客人就冇斷過，目睹著帶來的竹筐一個個變空，嚴大川和陳蘭芝伉儷兩個臉上的笑就止也止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