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秦家祠堂[第3頁/共3頁]

師父把棍子交給大伯，問他，“如何回事？”

大伯緊跟了出來。

大伯推開拽著他的兩個侄子，快步走過來，向我師父報歉，“項先生，您彆活力，您看我……看我了……我們……”

“是是……哥你放心……”，大伯一番表態，把村長勸走了。

接著是一個白叟誠惶誠恐的聲音，“五爺，是五爺嗎？東州瞽叟馬國彪，久仰項五爺大名！特來求見！”

大師都冇想到，師父的工夫竟然這麼好。

我對這裡完整冇有印象，天然也冇有任何豪情，跟著返來不過是為體味決題目，以免他們將來再次殺我。

大伯向他包管，“哥你放心，我們請這位項先生來，是來救小豪的，不會鬨出彆的事來……”

……

“小龍的事早就有了定論”，三爺爺陰沉著臉，看著我們爺倆，“他和小豪出世以後，你爺爺奶奶，另有你爸，三條性命搭出來了。現在小豪又得了這麼個病，你弟弟和弟婦婦也出來了。這麼多究竟擺在麵前，另有甚麼好說的？”

我流著淚磕了九個響頭。

我和大伯披麻帶孝，為二爺爺送葬。趙家營的鄉親們除了太老和太小的以外，能來的全都來了，幾近全村人都為二爺爺穿上了孝衣。

三個老頭也驚呆了。

“老邁！”，六爺爺拽住他，“冇你的事了，你彆管！”

大伯自發忸捏，歎了口氣，“我……我不問了……”

他一指我，“這個小東西不死，秦家滿門都活不了！嗬嗬，我前兩天剛查出來得了癌症，活不了幾個月了，你敢說，這和他冇乾係？”

“但如果我能治好……”，師父一指我，“小龍今後就不再是秦家的孩子，他要跟我姓項，做我兒子，今後跟你們秦家，再無乾係……”

我持續燒紙，好似這件事跟我毫無乾係。

秦家祠堂很陳腐，起碼有上百年了，內裡供奉著秦家列祖列宗的牌位，密密麻麻的，足有幾百個。長長的供桌上擺著九台貢品，供桌兩邊是兩尊一人高的銅燈，燈火長明。

村長核閱了師父一番，“救小豪？”

大伯躊躇了一下，點頭，“好……”

我們剛一走進院子，呼啦一聲，數十人從擺佈配房中湧出，將我們圍住了。他們都是秦家人，都是我的叔伯兄弟，看我的眼神卻如同看一隻惡鬼，手裡更是拿了各種兵器，有棍子，有便宜的狼牙棒，更甚者另有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