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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燃瞪眼，“剛纔不是說冇有煙嗎？你又逗我玩！”

高燃在平台跟它含情脈脈了好一會兒纔回房間。

高燃跑去找中年人，想忍著頭疼再看一看，對方卻已經收攤回家了，冇法找。

他腦筋裡的一根弦猝然繃緊，身上的毛孔全炸開了。

紅裙子跟高跟鞋都是可駭故事的標配。

高老太把黃瓜絲撥到桌上，“不吃！”

封北把菸屁股摁滅，掃了少年一眼，“早戀了？”

高燃打了個寒噤，“看……看過開首。”

高建軍歎口氣，給老太太夾了西紅柿，老太太又不吃。

封北喉嚨裡收回低笑，他哈哈大笑出聲，“瞧你這點兒出息。”

高建軍低頭喝粥，“再說吧。”

劉秀跟高建軍看在眼裡，兒子不再怠惰，變的主動向上，他們儘力支撐。

高燃說不曉得，他手腳利索的翻過牆頭跳到封北這邊的平台上，手抓著邊沿，鞋子踩著粗糙不平的牆壁往下找點。

“彆說了彆說了，我不想聽！”

劉秀說，“一賣菜的，就住在西邊，我常在他那邊買菜，人看起來很誠懇，給點蔥抹個零頭都是一句話的事，真冇想到他會乾出那種喪儘天良的事。”

封北說，“真的。”

劉秀看看臟亂的桌麵，“建軍，你籌算甚麼時候給長幼打電話問問療養院的事？”

高燃從自行車高低來，內心頭亂，如何也冇想到封北是乾這一行的，甚麼都想問，又不曉得該如何問。

高燃死命點頭。

封北把自行車放院裡，嗓音壓得低，裹著點兒笑意，“你個小屁孩兒能有甚麼壓力？”

中年人被扣著押往警車方向，那塊黑斑呈現在高燃的瞳孔裡，越來越清楚，頭一疼，他猛地把視野移開，狠狠閉了閉眼睛。

封北將視野從少年臉上移開，不鹹不淡道，“鄰居家的小孩。”

假定“嘶嘶”聲真是煤氣泄漏的聲音，黑斑靠近煤氣灶最核心的形狀，說瞭然甚麼？

高燃上小學看的，就看到那邊，他膽兒小，怕。

封北說多了去了，“天下之大，無奇不有，我還曉得世上有你比方的東西。”

高燃不給，他夾著煙往嘴邊送，像模像樣的吸一口。

要不是攤到他身上，他會當說話的人腦筋有病。

成果吸狠了，嗆得他咳嗽不止，眼淚都飆出來了。

高燃一臉“你在說甚麼”的茫然模樣。

麵前一幕帶來的震驚撞上前一刻的慌亂，高燃大腦一片空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