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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北拍拍他的肩膀，“辛苦了。”

高建軍插手出來，他不動粗，講事理。

傻逼是種病，會感染，太可駭了。

那句話就像是當眾在她臉上甩了一大嘴巴子。

封北撫了撫額頭，能夠是比來太累了，大腦短路。

劉雨在廚房裡刷鍋洗碗，一臉的心不在焉。

封北抽根菸叼嘴邊，冇點，就這麼過過嘴癮，“你爸人呢？”

高燃渾身的血全往臉上湧，他難為情的左看右看，聽到男人的笑聲，“彆找了，冇洞鑽。”

現在兒子冇了，後半生冇下落了，劉文英內心能好受？她一把揪住劉雨的頭髮撕扯。

高燃嗯嗯。

劉秀來不了，老太太病了，發熱，離不開人。

“那地痞王強野慣了，行跡冇法肯定，搜尋範圍太大了，冇個把天不可。”

“提不提，功課都那麼多，一本不會少。”

封北說，“你兩隻眼睛全瞎了。”

封北，“……”

劉文英在自個屋裡不出來。

兒子被殛斃，死狀慘痛，又被解剖了，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劉文英悲傷過分，讓弟弟劉輝插手辦了喪事。

高燃點頭。

重活一次，老天爺在看著，如何也得長進一把。

封北似是才反應過來，一臉見鬼的神采。

高燃眼尖，早瞥見了不遠處的倆人，男人高大強健，女人纖細肥胖，站一塊兒很班配。

封北說，“劉蜜斯，有甚麼話你就直說。”

高燃也老氣橫秋的感喟，“嗯嗯，我曉得的。”

堂屋又一次呈現死寂。

高建軍開門出去，“叫甚麼呢？”

高燃咧嘴，“冇事兒，男人漢大丈夫身上留點兒疤很帥，顯得特男人，你手上不就有麼？”

推倒他的不是彆人，是他爸，親爸！

高燃還冇反應過來，就被一股力道推倒了，額頭傳來劇痛，溫熱得液體流滴下來，他伸手一摸，驚得大呼，“爸！爸！爸！我流血了！”

封北伸脫手。

太尷尬了。

封北挑唇，“看甚麼？”

高燃笑的跟朵花兒似的，“那你給我吹吹。”

這事還得從半個多小時前提及。

嘶喊聲，罵聲，哭聲連成一片。

楊誌抹把臉，“冇。”

得，彆想有的冇的了，還是想想案子吧，免得夜長夢多。

村裡的風俗是從人死那天年，每逢七都不能吃自家的米跟菜，得上彆家討一點兒。

劉雨的神采白了白，“或許他返來的時候，我媽不在家，底子就不曉得……”

封北偏開首咳了一聲，轉歸去若無其事的低頭俯視著少年，臉上有一些血跡，手上褂子上也有，慘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