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[第2頁/共5頁]

家人

劉鳳女，“媽，我能不疼秦特麼？這是我親閨女，我這不是活力麼！”

秦特緊緊跟在姥姥身邊，媽媽對她說了句，“聽姥姥、姥爺的話。”

下午的太陽早早淹冇，冷灰色的雲層，風中颳起細碎冰渣，吹走剛從室內帶出來暖意。望著媽媽一家三口走遠，秦特的眼底像是結了一層冰晶，她想，我不是媽媽的家人。

“那恰好。”劉鳳女神采一鬆，“畢業後找個事情，到時有人為，本身在外租個房，獨立出來，免得再受氣。”

柿子樹的空枝上幾個夙起的小麻雀嘰嘰喳喳叫的歡娛，秦特抿嘴笑了笑，搓搓手，哈兩口冷氣，回屋去了。

“還持續上嗎？上我就供你，不上就找份事情。”

老爺子想想，跟林晚照籌議，“鳳女說的也有事理。”

“去吧。”林晚照也冇彆的叮嚀。

她一向期盼著的媽媽，打進門時起就冇有多看她一眼。

早餐是熱騰騰的小米粥、切開流油的鹹鴨蛋、嫩黃的雞蛋餅、新切的肘花、剛出鍋的素炒小青菜。

齊誌軍也立即表態，“媽，您放心，該我們出多少，我們都出。”

“生果昨兒不吃了麼。”林晚照彷彿冇聽懂老二的話，以往過年她都會早早的把給各家的禮品籌辦好，一箱牛奶一箱生果，每家一份，齊劃一整，不消三個兒子費半點心。本年她既不花阿誰錢，也不操阿誰心。

“你們要出，我不攔著。你們不出，我也會出。”林晚照對劉鳳女道，“接下來的官司，該你出麵你出麵，不準給我拖遝。我是必然要把姓秦的畜牲告倒的！”

老二問，“媽，那箱冇開封的牛奶我們一起擱車上了，咱家另有冇有生果，我們一起帶去，路上再買幾箱牛奶就行了。”

給長輩拜年，冇有白手的。這年初，能送的不過就是生果、牛奶、白酒之類。

林晚照給孃家年老邁嫂打電話拜過年，也接到弟弟的拜年電話，另有孃家侄子侄女們的拜年電話。就帶著秦特籌辦出待客的瓜子、花生、糖果、茶壺茶葉、一次性水杯。林晚照順帶跟秦特大抵說說一會兒來的是哪些親戚，祖孫倆正說著話，老邁老二老三一人一盒牛奶出去，跟媽說這就出門拜年，早餐明顯就不吃了。

林晚照在衛生間給秦特洗新買的內衣，就是新內衣也要洗洗纔好穿。

一時有親戚過來拜年，另有親戚給秦特紅包，秦特看姥姥點頭，才小聲伸謝收下。中午還是吃的火鍋，因為親戚多，便擺了兩桌。秦特在孩子那桌，她幫著放涮肉、菜蔬，順帶照顧年紀小的孩子。午餐後親戚連續告彆，媽媽一家也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