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：穿婚紗的男孩[第1頁/共3頁]

我問：“這項鍊小勇撿返來的時候，就是用紅布包著的嗎？”

這句話她幾次說了幾十遍，我想用雙手撐著椅子坐起來，可滿身就像被麻醉了似的，白衣矮女人漸漸走到我身後，我看不見她，又聽不到聲音，內心更驚駭，但手腳如何也不聽使喚。從背後傳來一個聲音：“為甚麼帶我來這裡，你到底願不肯意幫我？”

老李依言照做，小勇哭得像個淚人，我說：“小勇，你彆怕，今晚叔叔跟你談天好不好？但你要包管不奸刁。”小勇含著眼淚一向點頭。

我很吃驚，覺得小勇睡死了，趕緊疇昔檢察，小勇的眼睛俄然轉動，盯著我的臉。我嚇得後退幾步，叫出聲來，響動把老李吵醒，他坐起來問：“怎、如何了？”

既然表哥這麼說，我也不好再推讓，因而對老李說：“我去和小勇聊聊，如許吧李先生，今晚你們伉儷倆辛苦點兒，讓嫂子在客堂沙發上拚集一晚，你和我去寢室過夜。我今晚要體味小勇的環境，和他交換交換。”

“冇、冇事，你看看小勇如何樣。”我驚魂不決。

我哪碰到過這事？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，眼睛瞪得老邁，氣喘如牛，但都是掙紮不動。小勇把那句話反覆了好幾遍，大抵過了非常鐘不到，又漸漸轉到我麵前，停頓半晌，再漸漸爬上床，躺在小勇睡覺的位置。這時我才發明，床上隻要熟睡的老李，小勇不見了。

我說：“把他身上的布條解開吧，兩個大男人冇甚麼好怕，把房門鎖好，屋裡隻要冇凶器就行。”

過了一會兒，我驀地驚醒，身材能動了，我立即雙手撐椅站起來，臉上滿是盜汗。我穩了穩神，走到床邊，老李睡得很死，內裡的小勇平躺著，一動不動，眼睛卻仍然睜著，瞪著天花板。

過了一會兒，李妻從寢室裡取出一些東西，放在桌上。我忍不住笑起來：“這都是些甚麼啊，小石頭、塑料球、硬紙片、廢打火機……這個紅布包是甚麼？”我伸手把一個小紅布包拿起展開，內裡是個帶鏈子的項墜，墜子呈橢圓形，泥土燒製，約有洋火盒大小，上麵嵌了幾個獨特的東西，有紅色塑料小珠，有一根鐵釘，有一塊小小的白紗布，另有個小鈴鐺。

老李點點頭：“嗯，記得當時候我問小勇這東西是從哪來的，他說在路邊玩，發明有個紅布包，內裡就包著這條項鍊。他感覺好玩，就戴在脖子上回了家。我看那上麵的女人也冇個笑容，內心不舒暢，就給取下來，用那塊紅布包上放抽屜裡了，一向放到現在。這東西不會有題目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