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

第37章:養蟲子的女人[第1頁/共4頁]

奇特的是,洪大爺等人,包含王宏在內都不出聲,隻冷靜地看著我。我已經直不起腰,又催了王宏幾遍,他隻對我苦笑,俄然我想起了甚麼:“你、你剛纔讓我喝井水?”

我平生最驚駭蜈蚣、蜘蛛等節肢類植物,嚇得都要哭了,連連點頭。女人嘲笑:“想活想死?你如果不吃,最多挺不過明天,把眼睛閉上!”我把心一橫,隻好閉上眼睛,顫抖著伸開嘴。一個涼涼的東西掉進我嘴裡,不斷地來回顫栗著,隨後就用力朝我嗓子裡鑽。我下認識緊閉食道的肌肉,但那東西力量非常大,七鑽八鑽就進了嗓子眼,我的嗓子非常癢,隻好用力吞嚥,那東西順勢滑進食道。

王宏歎了口氣:“田先生,我們這也是冇體例,你看看村民們多慘,他們都盼著能有人處理這個事,以是才……請您諒解吧。”

我點了點頭,心想無疑是洪二發的老婆幽靈附到那名婦女身上了,俄然我想起阿誰女人來,就問她在甚麼處所。王宏說:“她們家在村裡的最後一間房,從這條土路朝北一向走就能看到。全村人都不敢靠近,怕中了她的招。”

王宏笑了:“讓牛流血時候越長越吉利,普通五分鐘砍一斧子,如何也得半個多小時才氣死吧。”我無語,這叫甚麼邏輯,以折磨整天耕地的植物為樂?到了洪大爺家,幸虧有王宏在場,他那並不標準的貴州淺顯話起碼我能聽懂,除他以外統統人我都冇法相同,洪大爺家冇有電視、收音機,隻要粗陋的白熾燈膽。

這間房很好找,就在村尾,孤零零的三間,並冇有院子。我捂著肚子咬著牙來到屋前有力地打門,冇人應,再去拍窗戶,我疼得順牆壁癱坐在地上,大口喘氣,腸子彷彿打了個活結,還在被人拽著兩端用力拉似的。迷含混糊中我想,莫非就這麼活活疼死在這連名字都不曉得的窮村裡了?

我讓王宏帶我去看看,王宏死活不去,我曉得他也怕得那些怪病。在他的建議下,我們幾個籌算去洪大爺家裡坐坐,趁便詳談此事。在半路上,我看到有塊空位上立著幾根木樁,中心拴著一頭牛,粗繩索把牛的四肢和身材拴得很牢,中間有人用一柄大斧子用力朝牛頸部砍去,牛收回哀鳴,冒死掙紮,粗繩繃得緊緊的,如何也掙不開。牛脖子已經被砍斷三分之一,血筋和骨頭都暴露來了,血流滿地。此人砍過以後就把斧子立在中間,蹲到牆角抽菸去了。中間圍了十幾小我旁觀,另有幾個小孩子,大師彷彿都習覺得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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