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

第6章:臨時培訓[第1頁/共3頁]

從高雄家出來,我先在BTS車站四周找了家報攤,買下兩種曼穀輿圖,以紅筆標出四周寺廟的位置,又找了一名會簡樸中文的生果店老闆,讓他給我指路,奉告我四周有哪幾座小寺廟。乘坐拉黑活的摩托車先到一家寺廟,這廟不大,四周都是樹林,幾近看不到有甚麼旅客收支。進了廟門,看到院裡有兩名年青的、穿紅僧袍的和尚走過,我硬著頭皮上前,雙手合十,把那句“徒弟你好”用拚音生硬地說出來。

高雄哼了聲:“這些佛牌加在一起也冇有八千泰銖,但還向來冇有人敢逛我的貨。你小子如勇敢做這頭一個,就算逃到北極,我也還是揪你返來!”我哈哈大笑,說那不能。他讓我先去四周的小寺廟辦閒事,早晨再回到他這裡來。我心想高雄真夠意義,教我這麼多知識,免費給我賒貨,還要請我吃晚餐,連連伸謝。高雄在紙上寫下幾行泰文,又用漢語拚音做了標記,都是去寺廟請牌用得上的常用語,如“徒弟,你好”,“我要請佛牌”,“最便宜的”,“請加持”,“感謝”,“再見”等。

在泰國,幾近每座寺廟都製造佛牌,最後佛牌的感化是募款,大抵在幾百年前,泰國僧侶在翻修舊寺廟或舊佛塔之前,先由僧侶造出很多佛牌,然後以經咒加持(中國叫開光,一個意義),再讓信眾請回家,用獲得的修廟修塔。修好後,那些信眾紛繁把請到手的佛牌都送回塔中,由方丈同一加持數日、數月乃至幾年十幾年,讓佛牌法力再次大增,然後信眾再拿回家。漸漸地,這就成為了泰國寺廟的牢固產品,而東南亞人佩帶佛牌的風俗也養成了。直到幾十年前,泰國在政局不穩、部分產生武裝牴觸以後,為彰顯武力,都會起首打擊本地的寺廟和佛塔,從內裡仍然能起出大量舊時的佛牌。這類佛牌因為多用完整的當代法門,以是法力也相稱強,能留到現在的都是珍品。

估計是怕我一時候冇法消化,高雄也冇持續講得太深切,而是把製造佛牌的首要質料說了些,彆的又說了需求的知識,比如從寺廟請牌的法度、泰國僧侶的餬口風俗、佩帶佛牌的忌諱、做入門的體例。我趕緊都記在本子上,但越記越懊喪,把筆放下,說:“高老闆,我對這玩意底子不懂,也不曉得能不能賣出去,能賺多少錢,學這麼詳細,有效嗎?”

泰國全民信佛,風行的是小乘佛教,跟東亞的大乘佛牌完整分歧,我對這方麵幾近不懂,以是也隻是聽高雄講了個大抵。意義就是小乘佛教的經咒比大乘的更有結果,以是造出來的佛牌也很搶手。泰國南部風俗將正式僧侶稱為“龍婆”,北方則稱為“古巴”,都是泰語的音譯,而有些不是削髮人,但也喜好修行神通的人就叫“阿讚”,是泰語中“教員”的意義。明天高雄帶我去見的那位阿讚平度就是之一,平度是他的名字,前麵加上阿讚兩個字,意義就是叫平度的法師。這些阿讚徒弟與龍婆、古巴等僧侶的最大分歧,就是他們修的多數不是正規佛法,而都是東南亞幾百年傳播下來的外派神通,另有很多邪法乃至黑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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