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我害死了我的姐姐[第1頁/共2頁]

嫁入常家，我向來冇有害過任何人。而不肯放過我的，是你們！

我的驚呼將近破喉而出，終究又硬生生地嚥了下去。

七年前，我對他一見鐘情。

風俗了？風俗甚麼？

七年後，我成了他的仇敵。

小腿被熱水燙去，上麵是火辣辣的疼。我咬著下唇，指尖發白。

我看著林暖暖，神采麻痹。

而我的姐姐，就是薑心。

“阿姨，你彆活力了。”林暖暖楚楚不幸，“我冇乾係的，我已經風俗了。”

男人的手掐上了我的下顎，迫使我與他對視。常遇爵諦視著我的雙眸，我乃至能看清他眼底裡顯而易見的討厭：“如何？你在對我不滿？”

我感受我的心被狠狠地紮了一下，酸澀湧上了鼻尖。

我垂下頭，垂落的髮絲諱飾了我的麵龐：“抱愧。”

薑妍，三年了，你到底在等候甚麼？這個男人，恨不得把你抽筋剝骨！

我踩著高跟，腳下不穩，軟軟地顛仆在地上。常母揮動手，肝火騰騰：“我們常家如何娶了你這麼暴虐的女人？當初害死本身的姐姐不敷，現在還關鍵我們常家？”

整整一夜疇昔，常遇爵不曉得甚麼時候分開了房間，我從床上起來，剛想出門，王媽就走了出去，將一樣東西扔給了我：“這是先生交代的，先生還說，但願夫人能曉得分寸。”

“常遇爵！你奉告我，在你眼裡，我究竟算甚麼！”我冇有墮淚，我的嗓子卻帶著沙啞，帶著哭腔，“我愛了你七年，整整七年，這七年的豪情，在你看來，究竟是甚麼東西！”

甚麼？

“薑妍，你太讓我絕望了。”常遇爵的薄唇微動，“給暖暖報歉。”

“薑妍，你一向都這麼伶牙俐齒。”常遇爵嗤笑出聲，他的手鬆開，卻又襲上了我的胸口，撕扯著身上的衣料。

統統人都覺得我害死了薑心，害死了本身的姐姐，而這個，也成了常遇爵娶我、折磨我的來由。

就在這時，我的後腦勺一疼，竟然被人活活地拽上了沙發。我吃力地靠在沙發背上，抬起眼，就是常遇爵那張飽含冰霜的臉。

這偌大的常家，統統人都折磨你！刁難你！冇有人信賴你！

林暖暖終究對勁了，好聲好氣地去哄常母去了。我坐立難安地吃完了晚餐，也跟著常遇爵分開。

“薑妍。”常遇爵低低出聲，他磁性的聲音中帶著刀子般的鋒利，“你應當光榮，你這張臉，讓你能夠活下去。”

男人麵無神采，五官間似是含著寒冬臘月般的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