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高高的揚起手,就在我一巴掌要落下去的時候白夭夭俄然把臉往我手的方向湊了湊。
那句拜你所賜非常刺耳,就像在調侃我埋頭策劃的統統不過是一場笑話,搬起石頭砸了本身的腳。
我手在空中顫抖幾下,終究還是式微下這一巴掌,收了返來。
話一出口連我本身都驚了,我聲音嘶啞如同鬼怪,彷彿被風一吹就要支離破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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