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殯儀館做化妝師

第77章 吹牛要有譜[第1頁/共3頁]

大抵隔了幾秒鐘,胖虎開口道:“金牙大哥,有個事我不明白,孺子尿不是說冇碰過女人的男人纔會有嗎?”

當晚,我和馮金牙都冇有回家,開車在路邊選了一家酒館。

我見馮金牙實在講不出話來,因而站出來打圓場,說:“是我們兩人合力將女鬼禮服了,金牙的尿是導火索,我的尿是火藥包,現在能明白了嗎?”

“楊哥,你們真的進紅磚房了嗎?內裡真的有女鬼嗎?”鐵柱雙眼圓睜看著我,看模樣是籌辦突破沙鍋問到底了。

我故作輕鬆地打趣道:“甭聽馮金牙胡說,你冇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啊,說酒話呢,女鬼是他早晨做的春夢。”

“好的,來世做兄弟。”

我和馮金牙帶著幾分酒意進了大門。

我被逗得捧腹大笑,站在一旁看馮金牙如何結束。

可冇走幾步,就跟館長撞了一個劈麵,館長掃視一眼倆保安,刹時他們倆人鑽進了保安室。

馮金牙憋紅了臉,冇想到本身的吹牛過分,直接把本身繞進了死衚衕。

鐵柱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胖虎,有些嫌棄地說:“彆打岔,讓金牙大哥說,如何對於的那女鬼?”

胖虎囧笑地看著我,仍然跟我們保持著間隔,低聲道:“明天你們真的進荒院裡了嗎?”

實在,我內心很清楚,天亮今後,我就要把他推動火化室了,骨灰將成為他留給這個天下看得見摸得著的物質。

淩晨,晨霧未散,殯儀館顯得肅殺冷僻。

我驀地間想起荒院門口的香火供奉,想著問一下倆保安,也許有新的發明。

聽到這裡,我冷哼一聲,馮金牙抹一把嘴,直接疏忽我的存在。

說罷,我頭也不回,舉頭闊步出了扮裝室。

我淡然一笑,說: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不過你彆擔憂,我和金牙都活得好好的,我們是人,不是鬼,放心吧。”

我和馮金牙相互攙扶著來到扮裝室門口,我排闥而入,馮金牙守在內裡。

馮金牙由笑轉怒,彈了鐵柱一個腦瓜崩,罵道:“你瞎揣摩甚麼呢,腦筋裡整天裝的甚麼狗屎玩意,我的意義是說,我一泡孺子尿就把女鬼給降服了,她跪在地上告饒,直叫我大爺,哭得那叫一個慘……”

“當時紅磚房裡是一片烏黑,我和楊魁一步步走了出來,你們猜如何著?”馮金牙繪聲繪色地說道,胖虎和鐵柱的胃口被吊了起來。

我們二人推杯換盞,相談甚歡,一向喝到後天氣微亮,我們回到車上補了一覺,便轉頭回到殯儀館上班。

胖虎和鐵柱彷彿對紅磚房很感興趣,兩人屏氣凝神,豎起耳朵聆聽馮金牙的報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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