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.冷宮棄妃（十-十一）[第2頁/共7頁]

阿嫣不如何在乎：“天子麼，老是心機深一些。”

阿嫣獵奇道：“他說了甚麼？”

陳韻俄然抬眸，對著陳夫人搖點頭：“娘，您先到內裡歇著，有幾句話，我想親口和姐姐說。”

半晌，它說：“總得想體例對於……這個陳韻，有身後怕是得了甚麼心機疾病，心態越來越扭曲，都不像個普通的故事女主了。”

那就是他的女人。

因而，陳夫人東風滿麵的進宮，見到阿嫣，說了好些話，卻見對方老是淡淡的，彷彿心不在焉，隻顧著玩弄一麵鏡子，對著鏡麵補綴妝容。厥後，陳夫人隻好催了兩句，叫朝華宮的宮女，請陳韻過來。

陳夫人看看貌美更勝以往的大女兒，又看看小腹隆起的小女兒，笑得像朵花兒似的：“……到底是一家子人，打斷骨頭連著筋，冇甚麼隔夜仇。你們是姐妹，在這宮裡，應當相互幫襯，相互攙扶。”

阿嫣和陳韻身為‘自家人’，天然得盛裝列席。

瘦了，黑了，眼神更淩厲了，疇前像是韜光養晦，收在劍鞘中的利器，現在就是已經出鞘，沾上血的刀刃。

“你——”陳夫人氣得捂住胸口，手指顫巍巍地指著大女兒，氣悶了半天，長歎一口氣：“阿嫣，我們是自家人，娘也不跟你繞彎子。陛下不能無子，你的身材……已成定局。韻兒若能一舉得皇子，那是最好的成果。你妹子……你妹子年紀小，疇前有獲咎你的處所，你便讓步一步。”

彆人不清楚，他是曉得公子習性的。

可不是麼。

楊昭低頭看著她，神情莫測。

陳氏病癒後，竟是這般天香國色不成方物，又有十幾年的伉儷恩典在，怎能不得天子垂憐？

陳韻哼了一聲，彷彿墮入本身的思路中，喃喃道：“你鬥不過我的……等小皇子出世了，陛下的心機都會放在皇子身上，他又會忘了你，你年紀比我大上一輪，又冇有孩子，到時拿甚麼和我比？”

阿嫣揚了揚眉：“采陽補陰，保養下我的身子也就罷了，誰還一本端莊哄著他？”

幾樣加在一起，描畫出一個實足的怨婦角色，令人敬而遠之。

“不對。”

陳夫人遊移。

珠兒迷惑道：“甚麼？”

阿嫣嗤笑了聲：“為個不值的男人，針鋒相對，互揭傷疤，勝了輸了，又有甚麼痛快的？”

他聽慣了主母的冷言冷語，早已麻痹，淡淡看了陳夫人一眼，問道：“宮裡的人還好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