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蓋重重的跪在了水泥空中上,手掌擦破了皮,鮮血直流。
碘酒擦在傷口上,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氣,“我不住院,一點小傷,冇事兒。”
搖搖擺晃的人間,我走得好辛苦。
“您如許輕易落下病根,年紀大了你就曉得了,彆犟,聽大夫的話。”
我曉得,他活力了。
大夫停動手中的行動,“你這病人如何這麼不共同呢!我一會兒跟你老公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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