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2章 大哥，你真點了？[第2頁/共4頁]

“你——”徐老二像是見到了鬼，他愣了一會，嚎叫起來，“有本領把老子弄死，弄不死我，老子過幾天弄死內裡這老東西！”

藥店和郵電局之間有一條狹長的夾弄，堆放了廢電話線和藥店的雜物，小時候方遠常跟街上的小孩子們在內裡捉迷藏玩。

瞅著方遠身上的衣服，張煥生皺起了眉頭：“小遠，你媽這個媽是如何當的，不曉得給你買幾套稱身的衣服？”

“一派胡言，黨蔘能治咳嗽？”

“你媽能給你多少？這些年，你媽和你爸都不輕易。”張煥生摟住方遠，靠近他耳朵，“外公存到了五萬塊，這錢將來隻給你一個。”

“承你吉言、承你吉言。”

徐老二小聲應著，老誠懇實往外走。

“知、曉得。”徐老二感受嘴巴裡乾的冒出了血腥味。

“走，外公給你買幾套。”張煥生從兜裡摸出一疊錢塞給方遠，“這一千塊是外公給你的零花，藏藏好，彆讓你媽給發明瞭。你媽從小就這個脾氣，有九分想湊一毛。”

張煥生笑著點頭。

買了幾套新衣服，張煥生叫方遠從速換上，他正籌辦再去買上一包好煙，就瞥見藥店的同事鎮靜張跑過來。

徐老二的手在腰間亂摸，他腰帶上但是彆著一把匕首的。

方遠一起跟著，一邊問藥店的人究竟咋回事？

一條街隻走了一小半，一樣的對話就反覆了幾十次，可張煥生仍樂此不疲，直到第二包煙空了，他才心對勁足。

“停，你跪我冇用，去外邊跪吧，如何做懂了吧？”方遠一把拉起徐老二，“笑一笑，哎，對了，要天然一點，彆不情不肯，像是誰逼你認錯似的。”

邊上人看不過眼，紛繁出言相勸。

“甚麼黨蔘，上好的人蔘！花了我三百多塊呢。”

“點了你的死穴，你五臟六腑裡就像有小蟲鑽、咬，哧溜這邊去，哧溜那邊去了，啪嗒咬一口，啪嗒又咬一口，這滋味大抵不好受。一天、兩天死不了，就是活享福唄，大抵幾個月以後，你五臟六腑都成了膿水，‘砰——’最後炸了。”

“外公，這可不能怪我媽，誰讓我個子長得快。”

“徐老二，張先生的醫術大師都是曉得的。”

“不，我要考大學、名牌大學！”

“外公，冇事的，我來和他講講事理。”

“藥方呢，發票呢？”張煥生仍很平靜。

“大、大哥，你真點了？”

“放心，冇人查得出來，你隻能死的不明不白。要不要嚐嚐，看我到底能不能弄死你呢？”